首页 > 依然女生呀呀嘿 > 茉莉*流淌的白色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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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首《小重山》。便是他的乡居之作。

我见了茉莉花苞也是满心的和顺。乃至,久久望着那红色的颗粒,能勾起激烈的母脾气结。它们又多么像童儿的乳牙呀。甜美而稚气,刚喝过乳汁,带着母体的香,好似风一过,再一过,就会一齐咿呀学语起来。

如何忘得了呢?那么好的记念。那么好的芳华。茉莉香啊茉莉香。

想起儿时的春节,跟着大人去给长辈拜年。小孩能获得糖果花生,大人则能够再吃上一杯茉莉香茶。袅袅的热气隔着白瓷杯子通报过来,手掌内心都是香的。那来自悠远之境的幽甜芳香,令我在童年期间极度心馋,还是年事以外的高贵的成人之礼。

比方《浮生六记》里的沈复与芸娘,在夏夜里邀月赏花痛饮,隔岸萤光万点,脚下就有促织争鸣。两人联句遣兴,联得几次以后,竟对得无章没法,芸娘便笑倒在沈复怀里,说不出话来,只余鬓边的茉莉浓香扑鼻入心。沈复直言用茉莉助妆压鬓,蘸上油头粉面之气后,其香更加敬爱,令佛手之香亦退避三舍。遂后,漏过三滴,天空风扫云开,一轮明月涌出,两人大喜。

宦海远比江湖险恶,没有油滑油滑的脾气天然不能悠长安身。淳熙八年(1181年)冬,辛弃疾四十二岁之时,因遭到弹劾而被夺职,归居上饶带湖。而后的二十年间,他除了有两年出任福建提点刑狱和福建安抚使外,大部分时候都在乡间闲居。温馨的山川风景,虽是贰心之所向,但中原尚未光复,又让他悲忿不已。他就是在这类难堪的豪情冲突中,起起伏伏地度过余生。

世人赞曰:稼轩者,人中之杰,词中之龙。看他笔下的茉莉,小语和顺,真令我欣喜。暮年的他,安守故乡,暗淡了刀光剑影,南风鼓荡,清冷的心是流淌的河。词里最后的收梢——“窗儿外,却早被人知”,“清楚是,他更的些儿”,如同赤脚民谣里的呢喃,让民气里蓦地一软。

是的,生命毕竟还是敷裕可恋的。

——辛弃疾《小重山*茉莉》

江南的屋檐,雨水才过,苔藓顺着班驳的墙壁一向爬到屋顶,阳光有红色花香,在我眼睛里淌啊淌,能照见宿世一样。

附:

那么。且用茉莉花香,慰俗世之伤。

荼蘼越惜越娇痴,一枝云鬓上,那人宜。莫将他去比荼蘼,清楚是,他更的些儿。

倩得薰风染绿衣,国香收不起,透冰肌。略开些子未多时,窗儿外,却早被人知。

辛弃疾是词坛的侠客,天生的傲气,铮铮铁骨,孤单沧桑。

传闻南宋皇室极是风雅,在夏夜乘凉之时,常将几百盆茉莉摆放在宫廷中,又令人用风车鼓之,风中清芬劈面而来,真是又风凉,又芳香。

辛弃疾的老友姜夔填词时,凡是会详细地写上一个弁言。某年某月某时某地或人某思。一概清清楚楚。一日读到他写蟋蟀的《齐天乐》,词前弁言写得格外成心机,便顺手记下了:

听蔡琴的《六月茉莉》,就是这类花开似的欣悦,花睡似的安然。她用闽南语唱曲子,用洁净的中文念独白,像将纯白的芳华重新晒洗一样,阳光摇啊摇,芳华飞啊飞:我奉告你,我年青的时候真的是很标致,阿谁时候,我是全镇上最标致的女孩子……红色的茉莉花,被我放在窗台上,风吹起来的时候,那香味到现在我都忘不了……

茉莉、玫瑰、蔷薇、兰蕙、桔花、栀子、木香、梅花,皆可作茶。诸花开时,摘其半含半放之香气全者,量茶叶多少,摘花为茶。花多则太香,而脱茶韵;花少则不香,而不尽美。三停茶叶,一停花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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