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行了一半路程,到第五日行至峡谷,此时云开雾散,天清气朗,太阳被两岸青山翠树掩蔽,江面上非常风凉。
“你真的没事了?”陆玉武摸了摸承钰的额头。
两人云雨起来,亦芝听到动静后脸更红了,自发地退出去守在廊上。等了一两个时候,屋里的声响断断续续,终究停了,高氏唤她出来,要了水,孙立言和她洗净身子后才重躺回床上。
“是啊,世孙,您守了这么久,归去歇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女人。”论对姜承钰的体贴,平彤这个自小服侍姜承钰的也自愧不如,她犯打盹的时候还瞥见陆玉武睁着眼坐在床边,对峙给承钰换布巾。
净室里亦芝在服侍孙立言沐浴。红着脸给他搓了澡擦了身子,亦芝暗自光荣水雾满盈,叫人看不清她飞红的脸颊。卫国公虽年过三十,但因为长年闲散,只知吃喝玩乐,不消忧愁生存,面庞瞧着仍像二十岁的少年郎。她隔着薄薄的帕子感受孙立言魁伟的后背,结实的大腿,精瘦的窄腰,以及巨大的……
“滚去沐浴。”高氏闻着酒味儿,内心不悦道。
莫非这几日玉武哥哥寸步不离地守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