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表姐,你这是做甚么?”小女人动手不算轻,手背火烧一样疼痛。孙步琴见承钰被麻将砸了手,忙从凳上跳下来看伤势。
承钰莞尔,身子给睡得倦怠软绵,起来伸了个懒腰,平彤上来为她梳洗。实在外祖母那里是叫她去抹骨牌,不过是白叟家孤单,想让屋里多些人气,多些热烈。毕竟她初学打/牌,而那些小丫环都是抹惯了的,她大半时候都在输,满是外祖母给她垫的银子。
孙步玥额上颤的纱布已经摘掉了,模糊能见眉梢上有一道细细的褐色疤痕。
本想到自家主子会就此作罢,没想到高氏杀意这么断交。如许还不如当时就给表女人一个痛苦,何必现在又要遭砒霜苛虐!
高氏一个袖子把小儿子拂开,啐道:“去!你大哥不去是因为要读书,你是为了甚么,你也要读书吗?端庄日子也没见你好好念,休沐了又闹不完的幺蛾子!”
“玥丫头如何了?”老太太坐在不远处的炕上看绣芙给本身绣佛经,她本身并不爱抹牌,只是想屋里有点人声,刚才明显还听几个女孩儿有说有笑的,如何转眼便有哭腔?
孙步琴没比及堂姐报歉,还不罢休,承钰给了她一个眼神,柔声道:“琴儿算了,我没事。”
“娘,大哥都不去了,我可不成以也不去啊。”孙怀薪嬉皮笑容地凑到高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