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这才听明白真空大师说了如此多的铺垫,本来是为了这般,心中悄悄有些忸捏:“他晓得我们的恩仇之事,晓得迟早必有一战,是以要我能免责免,不动兵戈,那是最好的了。”这才对真空有些佩服,说道:“大师之言,我必当服膺在心。”
索凌点头道:“是了,圣女又偷偷出来了,我在宫转十六门之时,圣女有几日不在内里,天然是被法无门带走了。哼!这两人胆量好大!”
柳长青心想也是,梁照若要用法无门,或者法无门将他一身技艺传授给梁照,那本身也一定能打过了,前次在台上之事,虽说本身有幸赢了一招,但也是法无道在一旁指导,本身晓得了法无门的练门地点那边,但如果下一次两人当真比武起来,只怕法无门决计戍守,本身内力在他看来就是平平无奇了,天下当真是一物克一物。
柳长青说道:“我刚才还不大了解,现在倒是更是迷惑,方才真空大师竟然要给我下跪,我仓猝拦住,顺势将手放在他手腕之处,顿时发觉到了他的内力,我说如何非常熟谙,那天然是因为我见过了,在哪儿见过我倒是不大晓得,现在想想,本来是我们扬州回雁山庄沈师伯的内力工夫。沈师伯……唉,他也死了,当真是可悲。”
柳长青听到此话,也并不如何惊奇了,问道:“法无门自来也不在乎这些事情,他年龄已高,赤魔堂的权势,虽说不比朝廷当中,但也算是江湖第一大派,如何会去和这等朝廷之人同流合污?”
索凌问道:“如何会是沈师伯的内力工夫?他不是少林弟子吗?当真去修习那《易筋经》才是啊!”柳长青解释道:“真空本是俗家之人,四十岁上才出的家,想来他和沈师伯很有渊源,他本身又说和我师父年青之时干系很好,那就是了,此人不是沈师伯的师哥,就是沈师伯的师弟,不过我却从没没有听过。”
索骥说道:“唉……我追了出去,心想看看霍师兄在不在山上,我去寻他,却听到两人在说话,我见他工夫太高,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那人说道:‘你按我的意义去办,保准少不了你的好处。’霍师兄非常欢畅,说道:‘我天然是言听计从,毫不误事。’我伸头去看,却瞥见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
柳长青悄悄瞧着索凌,索凌感喟道:“哥哥,你被发明了是不是?法无门不杀你,那已经是瞧在我的面子上了,你的伤要不要紧?”
真空说道:“是。少侠,我怕的不是这个,梁照和少侠,若论起来权势谁大谁小,依老衲所见,那算得上是半斤八两了,如果你和他之间嫌隙颇大,最后必当会有一场鏖战,谁输谁赢,但是当真不大好说。”
真空“哈哈”一笑,说道:“少侠见外了,想来我少林寺与世无争,数百年来,有多少豪杰豪杰,想将我少林寺一举灭掉,却向来未能得逞,如果外界来犯,那是没甚么怕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就算是两军相争,打到少林寺当中,那也一定能欺负到少林寺的头上。
索凌深思道:“是了!是法无门。”柳长青讶异道:“是他?”索凌点头道:“恰是,我本来也是猜不出来,但你想霍师兄为甚么说我未曾下山?那天然是法无门叮咛的。”俄然瞧见索骥神采好似不大舒畅普通,问道:“哥哥,你如何了?”
方才推开房门,一阵穿堂风浪荡过来,柳长青顿时有些复苏,俄然心道:“甚么举兵?甚么战役?我甚么还没做,这真空大师就来教我做人做事来了,当真有些奇特,此人到底是不是少林寺的,待到今后有空去嵩山,天然会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