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总书大怒,道:“你安知我奶奶年青时走路扭屁股?你见过吗?”舒总杜道:“我当然没见过,我是说‘你奶奶年青时多数走路是要扭屁股的。’”杜总书道:“你说‘多数’,那就是说不全数是了。又如何必定这必然是个母的?”
杜总书道:“你这话又不对了,莫非天下穿女装的人,走路都要扭屁股?我奶奶穿女装,走路就向来就不扭屁股。”舒总杜道:“你奶奶就算现在不扭屁股,年青的时候走路,多数是要扭屁股的。”
柳长青又是一拍大树,自言自语:“先前之时,肖天华教我步法口诀,确切是极其精要,那是错不了的,厥后一月,他便教我些剑法,他口口声声说甚么剑法不首要,步法才是重中之重,为何厥后却只教我剑法?这实则是《天玄武谱》上的招式!让我学上几招,能对师父使出来,那便是了!哈哈,他们如果一刀杀了我,师父却不信那《天玄武谱》是被我偷去的,如果让我使出来,那就不由得师父不信了。说不定师父当时一剑杀了我,那么他们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柳长青一听到二人说话,便晓得又是杜总书和舒总杜二位了,这会儿想笑又笑不出来。心道:“不知二人又要打甚么赌了。”
柳长青想起,本身有一次和妃妹一起去瘦西湖玩耍,妃妹看着天上的玉轮,俄然捂住我眼睛,问道:“你猜现在玉轮月面是朝西还是朝东?”这一下可难倒我了,本身平时偶尔才看一眼玉轮,却向来没细心揣摩过月面朝向哪边,便笑着猜道:“月面朝西。”妃妹说道:“你肯定吗?输了的话可要刮鼻子。”我说道:“肯定,总之不猜朝南朝北就行了。”赵妃大笑几声,松开我的眼睛,说道:“你被骗了,明天是二十三日,玉轮还没有升起来呢!”我还非常迷惑,问道:“玉轮每天升起来的时候都不一样吗?”妃妹道:“当然不一样,偶然候升起的早,落的也早;偶然候升起的晚,落的也晚。像今晚一样,玉轮要到子时四刻才会升起,一向到太阳升起才会消逝在空中。”
到了楼上,柳长青俄然听到隔壁房内一人说道:“如何能够?我料定是个母的,不然走起路来如何会扭屁股?”另一人道:“有些公的,走起来也会扭屁股,就算是你,走起来也会扭屁股!”先一人道:“甚么?我走路扭屁股?你的确胡说八道,你走路才扭屁股。”另一人道:“你身穿女装,走路扭屁股,那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