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心中一颤,道:“老伯但是陕西‘金剑使者’陆居安?”
那老者道:“不知贤侄到江陵来,所为何事?是为那冰雪水寒大会么?”
柳长青黯然道:“想必故意觊觎宝剑之人,夺了宝剑,那便是了,不须杀人灭口。”陆居安道:“你尚且年青,不知江湖险恶,唉,宝剑要杀人,又何必出鞘?四柄宝剑不在章庸仁手中,只在杀人者的心中。”
舒总杜道:“哈哈,柳兄弟当真惹人嘲笑,你当真不知?那可奇特了。冰雪水寒大会,乃是江陵首富黄庸仁停止的。”
回到堆栈,见到拉二胡的老者累了,靠在墙上歇息,心中非常怜悯,上去唤醒他,道:“老伯,我有一处房间,不如请你上去歇息一下。”那老伯看了他一眼,非常感激,道声:“多谢。”跟着柳长青上了楼。
三人喝了几盏酒,杜总书问道:“柳兄弟,你来江陵,莫不是也去插手冰雪水寒大会?”
老者又道:“大凡夺目之人,都知顺天而行,这江陵首富章庸仁却反其道而行之。我原觉得他平生经商,脑筋较之凡人应更加夺目,哪知是人如其名,实乃庸人尔。”
柳长青迷惑道:“为何打斗?”
柳长青听了名字,心中好大不悦,心道:“我请你上来歇息睡觉,你拉二胡不说,还拉甚么《秋千散》。”
舒总杜道:“黄庸仁大年月朔就要过六十岁大寿了,他虽不会武功,却爱好保藏宝剑,数月前,他向江湖公布他汇集了四大名剑,便是熔冰宝剑、细雪宝剑、止水宝剑和离寒宝剑,莫非柳兄弟连这四柄宝剑都没听过吗?”
气候一天寒似一天,这日午后,想出去买几身衣服来,柳长青身上穿的,还是那日从祖吴德庄上拿的。刚出堆栈门,见有一名老者在门口拉二胡,腔调轻微悠长,倒也非常好听,柳长青拿出几文钱,给了老者,老者向他点头一笑。
老者放下二胡,道:“悲怆之心,便能听到悲怆之意,倘若贤侄脾气空灵,听起来便舒雅很多了。”
柳长青心道:“这大会好大的动静,连路边拉二胡的也晓得此事。”说道:“我到江陵,是为了寻觅一小我,这冰雪水寒大会,可巧就赶上了。”
接连几日,舒杜二人只在本身附近,每日听得二人打赌,倒也颇觉风趣,偶然二人拉上本身打赌,本身有兴趣了,也就赌上几把,倒也没输过。
杜总书道:“那当然可贵,我辈之人,就算平生见到一柄出鞘宝剑,已是万难。不过黄庸仁有钱,那也没甚么奇怪了。”
陆居安道:“若能留得一二子孙幸存,那便是大幸了。”
杜总书道:“柳兄弟这可无知了,你不来插手冰雪水寒大会,又何必提早一月来到江陵?”
到得绸庄,量身挑了几款,店铺里一人道:“偌大个江陵城,如何连住处也没有,真是倒了霉了。”同业之人道:“只怕都是来插手这冰雪水寒大会的,堆栈多已住满。”那人只是抱怨,说住不了,只要在堆栈打地铺。一人道:“你如果嫌啰嗦,干脆回家算了。”那人道:“大老远的跑来,比年也过不了了,如何能便归去?说不定见到哪位前辈,传我一身技艺呢!”一人道:“你想的美,你根柢很好吗?”
柳长青道:“我来江陵,是为了查访一件事情,我来了一日,便已经查明,明日一早,便要回故乡扬州了。”
柳长青问道:“依老伯所见,章庸仁该当如何办才好?”
杜总书道:“我只听了只言片语,一伙人说止水剑是他先人留下宝贝,此番前来,是要将剑要了归去。另一伙人不依,说止水剑乃是他们统统,被奸人偷去,卖给章庸仁,边吵边打,好不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