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总杜道:“哈哈,柳兄弟当真惹人嘲笑,你当真不知?那可奇特了。冰雪水寒大会,乃是江陵首富黄庸仁停止的。”
杜总书道:“那当然可贵,我辈之人,就算平生见到一柄出鞘宝剑,已是万难。不过黄庸仁有钱,那也没甚么奇怪了。”
老者又道:“大凡夺目之人,都知顺天而行,这江陵首富章庸仁却反其道而行之。我原觉得他平生经商,脑筋较之凡人应更加夺目,哪知是人如其名,实乃庸人尔。”
老者道:“唉,那****心想,这老者顽冥不化,又数次点化于他,他只是不听。”
柳长青心道:“这大会好大的动静,连路边拉二胡的也晓得此事。”说道:“我到江陵,是为了寻觅一小我,这冰雪水寒大会,可巧就赶上了。”
到了房间,那老者道:“多谢贤侄,我奏一首《秋千散》,以谢厚款。”
柳长青道:“我听我师父说,老伯在年青之时,以一敌七,活捉……”
柳长青迷惑道:“为何打斗?”
柳长青一听,甚觉有理,说道:“恰是!”
舒总杜道:“黄庸仁的生日可不太好,恰好赶上过年,不过这瞧此人来的却当真很多,大师为了一睹宝剑真容,当真是在所不吝了。柳兄弟如果晚来几天,只怕就找不下落脚之地了。”
舒总杜手里抓着一只鸡腿,道:“柳兄弟这可不对了,我看你也是江湖中人,怎能不去插手冰雪水寒大会?这等功德,一辈子也难遇见一次,如何能走?”
柳长青心中一颤,道:“老伯但是陕西‘金剑使者’陆居安?”
话音甫落,舒总杜和杜总书二人排闼而入,见到陆居安,问柳长青:“此人是谁?”柳长青道:“是武林前辈。”二人也不理睬,拉着柳长青,说道:“街上有两帮人打起架来了,要不要畴昔看看,打赌胜负?”
柳长青心道:“这老伯倒成心机,拉一曲二胡,便要别人听出此中间思来。”
不一会,那只小狗便撒起尿来,倒是蹲着撒尿的,舒总杜大喜道:“我早说,这只狗是个母的。”指着杜总书道:“你半月以内,也不准上床睡觉!”此次又是杜总书闷闷不乐。
三人喝了几盏酒,杜总书问道:“柳兄弟,你来江陵,莫不是也去插手冰雪水寒大会?”
他二人非常冲动,镇静地拉着他,说道:“真是豪杰一条!今晚我二人请你用饭,这叫做礼尚来往。”柳长青固执不过,也就跟着出来了。
柳长青问道:“甚么冰雪水寒大会?未曾传闻。”
老者道:“晚了,晚了,此事已难罢手,唉。我在公开里,已经帮他摒挡了六批贼寇了,章庸仁仆人,也抓了几人送官,但他却兀自不觉悟。”
柳长青心道:“不知我师父和回雁山庄沈庄主会不会来插手?我师父那柄清泉宝剑,不知比这四柄宝剑又如何?”
陆居安道:“若能留得一二子孙幸存,那便是大幸了。”
柳长青笑道:“我传闻尿尿的时候翘一只腿的,便是公狗了。”舒总杜道:“甚好,一会一看便知。”两人也不用饭,去喂那小狗喝水。
柳长青见他固然年老,但气质翩翩,辞吐不凡,道:“不知老伯所言何意?”
回到堆栈,见到拉二胡的老者累了,靠在墙上歇息,心中非常怜悯,上去唤醒他,道:“老伯,我有一处房间,不如请你上去歇息一下。”那老伯看了他一眼,非常感激,道声:“多谢。”跟着柳长青上了楼。
老者道:“贤侄不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章庸仁这么明目张胆,那就是本身找罪了。如果赚足了钱,那便安享嫡亲,章庸仁得天独厚,年纪大些,便老胡涂了,竟然还似几岁孩童普通,得了一物,便要拿出来夸耀,那恰是取祸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