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晓得他们惊骇有鬼，又说道：“好，我现在只要两小我，一人十两白银，现在就走。”说完扭头出去。
不一会儿，胡海已从家中返来，柳长青领着赵柔，胡海并王皮子抬着棺材，一同前去葬香园去处。
柳长青道：“你既说是‘流言’，那就是假的了，人们看不到鬼怪，法师驱鬼，养家糊口罢了。”
赵柔说道：“不见得吧？有些处所邪门的很，就请法师，这些法师就会驱鬼。不然风俗当中，又怎会传播很多流言？”
赵柔莞尔道：“呸呸呸，你好有钱吗？能请得动章家公子吗？”柳长青脑中俄然一激灵，旋即又摇点头，对赵柔道：“走吧！”
柳长青哈哈一笑，道：“这又错了！他们若会超度鬼怪，就不必奉告世人了。”赵柔满脸迷惑，柳长青道：“他们做法超度，不是给死人看的，而是给活人看的。”赵柔半信半疑，柳长青指着身后慈平寺道：“就像此人们来到这寺庙当中，那都是祈福活着之人安然平和。和尚做些法事，那也一样是做给活人看的。”
但是俄然间乌云尽数散去，气候明朗起来，大雨仿佛在给二人开打趣，又停了下来。
二人到了江陵小镇当中，又接连找几个四五十岁年纪之人扣问葬香园之事，路人讳莫如深，都推不知，有两人听到后就走掉，理也不睬。
赵柔道：“我胆量小，这墓园就已经可骇了，如果然有鬼……这江陵如何到处有鬼？”
二人吃了些干粮，说一会儿鬼怪，雨已经完整停了，也不再进寺中，深思去哪儿换一身洁净衣服才好。柳长青道：“我想到一事，虽说世上无鬼，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是千真万确，哈哈，干吗不找人替我们寻觅？”
柳长青问道：“甚么到处有鬼？”赵柔道：“你带我去安平堆栈，那边就有人说堆栈闹鬼，本日又是如许。”柳长青道：“偶合罢了，我与这位肖前辈闲谈之时，他说世上向来不会有甚么鬼，人们有很多事情解释不了的，就会往鬼的身上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