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全扭捏道:“小王爷但是叮咛不得对他派中世人在理,我不还手罢了,不然如何会被一个女人打?”
赵柔见他模样,方肯定面前之人恰是柳师兄,眼睛一红,道:“真的是你……你……我……我还觉得……”话未说话,俄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柳长青道:“周兄弟,你方才对我说的话,就烦劳再给赵女人说一遍吧。”
周福全大吃一惊,愣了一下,俄然说道:“哈哈,易先生,你又来耍玩我们了。”
张重三随口道:“恰是,那是剑伤。”
张重三道:“嘻嘻,木兄弟有所不知,我们周兄弟的左手小指,便是给她拗断的。”
柳长青嘿嘿一笑,说道:“那还不是为了赵女人的事情嘛!”张重三与周福全相视一笑,同时说道:“我们这小王爷当真对赵女人好上心啊!”
柳长青兀地扒下本身衣衫,圆月晖映之下,一道剑痕鲜明在目,大声问道:“那剑伤但是这模样吗?”
柳长青微微一笑,说道:“那天然了,赵柔固然怕事,脾气倒是直率。”
柳长青心中欢畅,问起环境来,张重三也不管周福全脸上神采丢脸,尽管说道:“那次小王爷爷抱病啦,去了乡间高老头家里,高老头就是小王爷冒充认的爷爷,哈哈,高老头见钱眼开,演技也不差,我们小王爷交代一番,让周兄弟请赵女人去看望一番,谁知周兄弟碰到了她妹子,这妹子好不短长,不让通报,周兄弟怕没法交差,在门外大喊,就被暴打了一顿,哈哈。”
柳长青又道:“那金门派姓柳的右肩有一道伤疤是不是?”
赵柔从内屋出来,见到三人,神采阴沉,怒道:“狗崽子又来,我金门派是你们要来便来的处所吗?”
李二一愣,听这声音有些熟谙,道:“七蜜斯……七蜜斯在房中,我去叫她便是。”
赵柔当然没认出来,见他挤眉弄眼,觉得他不怀美意,怒道:“瞧你色眯眯的模样,和你主公一个德行,我见到你们就浑身高低不安闲,快滚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