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中堂大门大开,北风吹入屋中,侵人肉骨,幸亏二人都有工夫,运气抵抗,也不感觉非常酷寒,听远处爆仗声又震天价响起,一派平和欢乐景象,郁郁寡欢,到了后半夜,爆仗声垂垂变得稀落,终究悄无声气,二人一齐长叹一声,忧愁满院。
柳长青又是一笑,道:“老天爷如果生眼睛,世上便不会有很多不公允之事,若善恶有报,我也该进了拔舌狱,再进磔刑狱,那也不算甚么。”
柳长青又拿出虎符,道:“我当日便是用虎符震住梁照部下二人的,这虎符乃是大将之物,现在落在我手中,不由得知府不信。进地牢,那更是易如反掌。”
柳长青想了一会儿,道:“那也不必,仇敌如果前来,我们也打不过。他们若要杀我们,那也不吃力量。”
二人去刺探赵妃动静,赵柔到衙门问守门,守门几个都没好气地说:“本日凌晨便走了,不在衙门,快走快走!”赵柔又问是否见到一个仙颜女子在他摆布,一人道:“很多人一早就都走了,也看不清楚仙颜不仙颜。”赵妃又问:“地牢中有一个双腿断掉的犯人,现在可还在吗?”几名守门见她是个仙颜女子,才不忍摈除,听她题目这么多,便心生烦意,都说:“走!走!衙门重地,你们要探监,须得遵循流程。”本来自梁照来到扬州府中,府中高低都归他批示,被弄的乌烟瘴气,上面人不敢吭声,个个心中都有牢骚,此时梁照一走,原班人马交班,却均对梁照的来源都不太清楚,只晓得他是都城来的。说不上更多事情,就是能够说上,没钱也不好使。
赵柔沉吟一会儿,道:“这……这不太好吧,我想仇敌暴虐,天然有老天爷奖惩,如果我们也一样暴虐,将别人千刀万剐,那等百年以后,也要进磔刑狱的……”
赵柔也是普通设法,二人一合计,便知谨慎李二的可不是师父师娘的事情,赵妃昨晚之前,也不晓得师父师娘以及同门师兄弟被害之事,怎会让他们谨慎?不管如何,这话定是美意,赵妃必然发明李二又甚么不对劲的事情。
赵柔道:“你逞一时痛快,便去报仇,岂不知技不如人?为何不等练完工夫,再去报仇?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你现在去,那就无异于送命了。”
赵柔道:“师父让你将本派发扬光大,你可晓得这事情吗?”柳长青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