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都是当时颤动全部武林的大事,很多人都是晓得的,有的事情更是隔了近百年,柳长青也是传闻。但这些事情,却又是实在存在过的,柳长青点点头,说道:“是。”
赵柔却一把将柳长青推开,借着一点亮光,笑嘻嘻说道:“哈哈,哈哈,师兄,你……你的易容术……当真……当真越来越……越高超啦!哈哈,哈哈哈……”说话断断续续,笑的将近喘不上气。
待柳长青出去后,俄然一阵风刮来,将一个蜡烛吹倒了,顿时燃烧。那男人叫了一声,忽而那埋头抽泣的女子说道:“哼,衡山派掌门人欺负人,为甚么不放我们出来?那么大的山,莫非尽是他们的不成?真是不讲理。”
柳长青点点头,说道:“是,我也不是听我师父说的,而是我扬州有个镖局,叫镇海镖局,家大业大,那段光阴却说要歇息半月,说甚么赤魔堂新人接任堂主之位,甚么镖也走不成啦!”想到胡总镖头的女儿胡鸢花,他听赵柔报告她嫁人之事,说她长得五大三粗,肥头大耳,又是哭笑不得。
那男人站起家子,见了面前满脸大胡子之人,问道:“你是谁?”
男人没有起家,骂道:“这是我兄弟的宝剑,乃是他派中之宝,如何你就拿到了?我兄弟人呢?你……你……你……”女子也站起家子,说道:“我师兄……我师兄他如何样了?”
杨真哈哈一笑,说道:“恰是!但是四方百姓,皆尽欢乐,那有何不成啦?贤弟,你年纪太轻,不懂此中三昧。我现在也不是赤魔堂的人啦!”柳长青道:“那苗环玉但是认得你啊!我这块玉佩,是你送我,她都晓得。看来你名头也不小。”杨真道:“那也没甚么奇特。赤魔堂中不识得杨或人的,只怕没有几个。”
此时柳长青方才回到屋中,见一人坐着,一人站着,一人躺着,另有一把碎椅子,大惊失容,问道:“杨大哥,甚么人?”却听到一个女子声音欢畅喊叫道:“二师兄!是你吗?”
杨真道:“贤弟莫慌,我正要说来着。你可曾传闻过赤魔堂中人大肆毒害忠良、妄杀无辜、放火烧山、劫掠财帛之事?”
杨真哈哈一笑,说道:“圣女是甚么人?这几名船夫定是出言不逊,玷辱她名声,是以惨遭此祸,那也没甚么。另有其他的么?”柳长青摇点头,不觉得然,但也真正说不出其他事情。
男人笑道:“是!正该如许。”女子昂首看一眼他脸上,缺见男人很有些笑意,大怒道:“你甚么意义?莫非不该该吗?”男人说道:“没有!我只是俄然想到,你第一句话说的是:‘我们来游山玩水,干你甚么事情?’这句话暖和一点,是不是更好些?”
男人说道:“好啦!没事,我们下次去,好好说说,也就是了。”女子拍他一下,说道:“你还说?我们没有好好说话吗?他们就是不让,还脱手打人!哼!若不是我们跑得快,只怕早已丧命啦!”男人不住出口安抚,那女子还是不对劲,说道:“哼,下次我们去,一点带一些恶狼野狗,这里的野兽不是多嘛!我们就抓一些畴昔,冲着他们大咬特咬!你说是不是?”
杨真酒后话多,扯得远了,柳长青却仍没听出来,觉得他已经醉了,也不计算了,哪知又听杨真说道:“赤魔堂向来将堂中三样事情看得极重,第一是移交掌门之位;第二是迎娶魔教圣女;第三是祭奠故任堂主。这些事情都需求各分堂首要任务堆积,或是欢天喜地,或是哀思欲绝,总之是要普天之下,尽皆晓得此事。一来官府和江湖门派见了这等步地,谁还敢欺负赤魔堂?这是树威立名;二来是扩大权势,虽有虚张阵容之意,却见效奇佳,很多人也会是以想挤破脑袋进入赤魔堂当中;三来是安抚堂中诸人,很多新进人士不知堂主为何人,老是要见上一见的。贤弟,是以我说她是未过门的老婆,是因为堂中还没有迎娶的动静,这等事情,百姓家尚且欢天喜地,更何况赤魔堂掌门人?不过我料来也不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