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摇点头,说道:“我对赤魔堂所知甚少,不过大哥如果之前问我,我或许没听到过,不过前些日子,我亲眼看到这魔教圣女杀死数名船夫,脱手之狠,常常一招致命,实在不该。”
柳长青点点头,说道:“是,我也不是听我师父说的,而是我扬州有个镖局,叫镇海镖局,家大业大,那段光阴却说要歇息半月,说甚么赤魔堂新人接任堂主之位,甚么镖也走不成啦!”想到胡总镖头的女儿胡鸢花,他听赵柔报告她嫁人之事,说她长得五大三粗,肥头大耳,又是哭笑不得。
此时柳长青方才回到屋中,见一人坐着,一人站着,一人躺着,另有一把碎椅子,大惊失容,问道:“杨大哥,甚么人?”却听到一个女子声音欢畅喊叫道:“二师兄!是你吗?”
柳长青昂首看一眼天上,悠悠说道:“我派创建二十年,转而毁灭,仅传到第二代,只要我们七人,没有好人……”蓦地间心中一痛,说道:“不……不……我派有个管家,好酒贪财,交友官府,谗谄于我,那也算得上是一个了。”
到了酒家,却已经关门,本来杨真自顾喝酒,直到深夜,那酒保见他带着刀剑,不敢催促,只得由着他喝,好不轻易送走瘟神,马上关门,深思能够好好睡一觉,哪知刚脱下衣服,杨真又领了一个不男不女之人来了,活力道:“不开张!不开张!”杨真取出一锭银子,递了上去,说道:“固然好酒好菜服侍,你自去睡觉,不必管我们。”那酒保才眉开眼笑。
杨真哈哈一笑,说道:“恰是!但是四方百姓,皆尽欢乐,那有何不成啦?贤弟,你年纪太轻,不懂此中三昧。我现在也不是赤魔堂的人啦!”柳长青道:“那苗环玉但是认得你啊!我这块玉佩,是你送我,她都晓得。看来你名头也不小。”杨真道:“那也没甚么奇特。赤魔堂中不识得杨或人的,只怕没有几个。”
杨真哈哈一笑,说道:“圣女是甚么人?这几名船夫定是出言不逊,玷辱她名声,是以惨遭此祸,那也没甚么。另有其他的么?”柳长青摇点头,不觉得然,但也真正说不出其他事情。
男人没有起家,骂道:“这是我兄弟的宝剑,乃是他派中之宝,如何你就拿到了?我兄弟人呢?你……你……你……”女子也站起家子,说道:“我师兄……我师兄他如何样了?”
柳长青蓦地惊觉,叫道:“小师妹!”听到“啪啪啪”几声,女子将桌椅踢倒了几个,一过来就扯住了柳长青胳膊,惊奇道:“当真……当真你是!师哥!”柳长青笑道:“柔妹,章兄,你们如何在这儿?”
杨真点点头道:“那就是了,贤弟,你可曾传闻少林寺元生大师曾因小事一桩,殛毙不会工夫的一家二十七口性命?你可曾传闻武当派三名弟子与人争斗,放火烧了一个村落,无一人逃出性命之事?你可曾传闻峨眉派掌门人的弟弟私通官府,讹诈百姓,周遭百里之地,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之事?你可曾传闻华山派掌门人大会之时,分作两派,自相残杀,一派几百人众,鏖战过后,仅余十余人之时?”
杨真一看大师都是熟人,哈哈一笑,说道:“当真不打不了解,本来是一家人。快来!快来喝酒。”
那两人进了店,见没人号召,也不在乎,女子找了一处角落,顿时放声哭了起来,呜哭泣咽,一句话也不说,男人也只是感喟,看模样两人都是表情不快。
柳长青听了很多,感觉到处在理,一时之间,竟对赤魔堂也不那么恶感了,说道:“杨大哥,这我还没有传闻过,只是几年前,赤魔堂堂主法无门将堂主之位传给法无道,实在是一件大事,闹得动静可也当真是大。当时我年纪幼小,不明事理,但传闻不但陆地被封,就连水路也不通了,是不是?”杨真道:“那年是……是啦,那年你才十五岁,都晓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