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闻言也恍然道:“是啊,臣妾也曾见地过月婕妤练功的。”
然背工指搭在安牧之脉门上,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助他气血运转。
楚唯却站着没动,道:“父皇,月婕妤死的蹊跷,依儿臣看,一定就是他杀。”
待她赶到时,仵作已经历过尸身,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的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确是自缢而亡。
连发三问,那宫婢跪伏在地上,吓得瑟瑟直颤栗,道:“奴婢香兰,掌管着婕妤的服饰,晨起来服侍婕妤换衣,才――并不是奴婢一人先看到的,另有香梅、香柳也是一起的!”
于氏一听这话,眸光微微一闪就猜到了楚唯的企图,道:“公主固然叮咛就是,只不过,只不过牧之他实在有力承担太尉这一要职,请辞的折子一会儿就送进宫,到时还要请公主与皇上解释一二。”
楚昭扭头看向她,目光晦涩不明,叹了口气道:“长乐来了?”
天微微亮时,宫里喧闹起来,添寿院很快得了动静,水明月吊颈他杀了!
于氏起家去了外间,刚备好笔墨,楚唯来了。
安牧之不能死,他于她有授业之恩、于楚国也是定国之臣,就算不计这些,他如果有个好歹,九军令必将旁落,这也是楚唯不能答应的。
绿萝依言站在凳上,却够不到悬于梁上的白绫,她尽力点起脚尖也还是差了约莫一尺。
于氏见状赶快扶着她坐下,安牧之也连声说‘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