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汲引!”中间家仆先拍了桌子,“你可知我家公子是谁?!”
余锦年将立牌摆好,便钻进了厨房。
“我还道是闻错了,你们看,年哥儿这门口立了个小玩意儿,上头画的可不就是月团?”
姜秉仁走了没多久,穗穗就跑出来,扯了扯他的衣角,又指指后厨。
这东西在余锦年的天下到处可见,在大夏朝倒是没有的。就算是季鸿看来也非常别致,他方才看着少年用力敲打着木架的榫卯,很想帮一帮,却不知从何动手,只是如许一走神,余锦年就已经拼好了,还从兜里取出一块白善土来。
怕是季公子这辈子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另有人敢觊觎他的屁|股。
季鸿正不知他买了这白善土有何用,就看余锦年挑出一块小的来,直接在木板上画起画儿。
甚有人嘲笑道:“如许败落小店做的吃食,你们也不怕吃得虫子出来。”
小公子被吓了一瞬,很快就被面前男人的边幅吸引去了,一时惊为天人,语塞道:“你,你这里有甚么?”
“吃甚么。”季鸿八尺身长,站在小公子面前好像一堵高墙,垂首冷目,更是看得民气里发寒。
他这么一叫,使得几个本来想订月团的人也畏缩了。
部下家仆见自家小公子如此豪放,将贵重乌玉赐给了一个面馆伴计,都捂着胸口感觉喘不过气来。不过转念一想,自家公子挑逗的人多了去了,顺手赏出去的珍宝也不计其数,一枚乌玉也不算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