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去,是连缀不断的雪山群峰,和清幽娟秀的云泽山雪峰分歧,这里的雪山雄浑嶙峋,一眼看去,如同冬眠在天幕下的庞大怪兽。
顾清岚只能微微无法地笑了笑:“你迟误了很多时候,筹办下我们这就解缆。”
他们昨日晚间已到了北境边沿,现在车外北风吼怒,雪片夹着冰凌横扫而过。
这两件披风也都是红色,跟顾清岚那件式样略有分歧,看起来像是给他筹办着替代用。
她当时却不知为何,没有感觉他是在怪她,反而放心肠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顺着他耐烦的调息归顺真气,最后沉甜睡去。
当时她已对他有所猜忌防备,自作聪明地不想让他看出来本身对凝冰丹过分依靠,还强自压了下去,在他面前假装若无其事。
路铭心连连点头,又将之前给他筹办的那领白貂披风找了出来,硬要他披上。
顾清岚无法地抬手,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可好了?”
发觉到她复苏了,他轻咳了几声,语气冰冷,带着罕见的肝火:“用心调息。”
路铭心不敢再向他索吻,李靳和莫祁又在场,她也不肯他们看到,就小声地说:“师尊摸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