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拍腿大赞。
随后,竟让玉肌子获得了十连胜,而他犹未了局,托着雪莲走在高台上,脸上带着傲人的笑容,朗声道:“斗蛊大会每三十年一届,玉肌子用心蛊术也近百载,原觉得可在此会一窥异蛊风彩,谁知,在坐诸位除几位长辈外,却无人能赛过此蛊。而此,实乃我苗疆之不幸!”转来转去,却终始不离西向金花婆婆的高台。
金花婆婆唯恐天下稳定,翘了个二郎腿,露着粉嫩长腿,悄悄的踢着脚上金鞋。
银花婆婆大惊失容,在这万里苗疆当中,血花最强,其次金花,再次银花,以往她向来与万谷毒走得极近,且悄悄与金花相抗,此时见这玉肌子已被金花所迷,竟敢对万毒谷言出不逊,他死了倒不打紧,如果坏了与万毒谷的交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不由暗悔:‘早知便不该让这孽障下台,他苦心数十年,意欲一遭闻名,但却也是以表情不稳,现在这孽障身已中蛊,却不自知!’
一声冷哼响起,血花婆婆冷冷的谛视着台上的玉肌子,淡然道:“依你之言,如果阿尼不与你下台较蛊,是否你便要就此问礼于老身呢?”
“姐姐意欲阻我?”
“哈哈哈,风趣,真真风趣!”
青阳眉头一皱,暗想:‘她待你真是不差,竟教了你这等法门,不过,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夸耀!青阳行事,事无不成对人言,却不在乎这类鬼鬼祟祟的东西!’这么一想,转过甚去,不睬她。
金花婆婆娇声笑起来,直笑得浑身高低都在颤抖。玉腿横陈、香玉娇酥之时,惹得她身边的一干男弟子一个个面红耳赤,看又不敢多看,只得仓促的低了头,暗自喘粗气。
“姐姐息怒,孽障,还不给我滚下来!”
鲜艳,魅惑。
玉肌子却笑道:“我当是谁?原是芸姜妹子!芸姜妹子确然了得,不过,玉肌子要见的,乃是万毒谷现在的大弟子特兰阿尼,却非以往的大弟子芸姜!”说着,哈哈大笑。
“你不配!”
青阳却未荡,悄悄捏了捏腰间的酒葫芦。
“我大师姐有赤魅护身,你那破花,赤魅一口便吞了!快快闭嘴,莫要丢人现眼!”
不过半盏工夫,突听一声惨叫。金花婆婆的弟子呆立在台上,眼神发直,指着银花婆婆的弟子却说不出话来,而他的胸口已被灼了一个大洞,一群火蚁正自钻进钻出。
“碰!”
金花婆婆的弟子自是不肯被它所围,操起一束金光纵横来去,安知,那漫天雪花虽是见金则融,转眼却又凝成束束冰刀,内夹火剑,将他罩了个水泄不通。
见此景象,满场皆惊。
斯须,一干万毒谷女弟子群情澎湃,纷繁指着那台上的玉肌子骂将起来。便连青阳身边的芸姜也霍地起家,挑眉怒道:“玉肌子,我大师姐是多么人物?也是你可应战的?莫要放肆,芸姜且来会你!”说着,便要飞身下台。
本来,她修习蛊术已有三十余年,本是万毒谷的大弟子,不想却在经历人劫时出了不测,导致修为大损。特兰阿尼却奇峰异出,一举超历人劫,成了万毒谷中修为最高的女弟子,而万毒谷的门规却非谁年长便是大师姐,而是以修为而定。
李锦苏虽未看青阳,却知他定然恨得牙痒痒的,也不知她想到了啥,俏脸微微一红,眸子里却似拦了一层雾,只是却把身子坐得更直,端动手向斜劈面的金花婆婆看去。
不想,那玉肌子却悄悄看了一眼金花婆婆,见她娇盈若水、傲骨天生,贰心中愈发难禁,只想在那美人面前尽展本事,从而一博芳心,说不定便可成为入幕之宾,便大声笑道:“听闻万毒谷特兰妹子天姿英材,年前已历人劫,却不过年方十六,实属青俊一辈中的俊彦人物,为何本日却不见?如果特兰妹子可下台与我一较,玉肌子便是当即死了,也自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