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侯,你且先走,我们稍后便来。”
青阳看了看摆布,但见位无虚席,心想:‘罢了,你是大蜜斯,我是车夫,该当你站着,我坐着。哦,不对,你坐着,我站着。’站起家来,让在一边,还摆了摆手。
青阳听得昏昏欲睡。
这时,几名金花婆婆的弟子缓慢飞来。
“唉,真不知,你们到底是甚么样的人?”
青阳刚一坐下,便歪头问身边的苗女:“阿尼呢,如何没来?”
见状,青阳心机稍稍一转即已明白,虽是即将与地劫高人一战,却并不害怕,反而涌起一股豪气,哈哈一笑,把那金魑子搂得更紧,挟着他向前走,边走边道:“你这厮鸟倒也不算太坏,依老子看来,你那狗屁徒弟杀人如割草,你在她的身边,迟早掉脑袋!切莫妄图那大弟子的浮名,快快离了她吧!”
小青侯偏过了头,再不睬他。
谁知,李锦苏倒是绕过他的位置,盈盈的坐在了他的身后。
青阳打横一拦,搂着他的肩膀,笑道:“你这厮鸟,鬼鬼祟祟的窜来窜去,莫非又要行那伤天害理之事?”
一时候,苗女芸姜心中尽是猎奇。
‘看来,阿尼竟病得不轻,她是万毒谷的大师姐,却连斗蛊大会也不能来?难怪血花婆婆的神采这般丢脸。’
小青侯抬高着嗓子、挤眉弄眼,但青阳岂会放开她,将她拉入树林中,见无人在乎,悄悄松得一口气,摸了摸她的羊角辫,说道:“放心,大蜜斯定然无恙。青侯,莫要怪我!”
“青侯……”
金魑子收了金光,盯着青阳飞走的方向,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神阴狠且有恨,心头肝火也越来越盛,只觉胸口堵得短长,恨不得放声大呼,一舒胸中不平。
血花婆婆身为东道主,自是飞身上了高台,一阵慷慨激昂的说辞,不过是斗蛊大会传承已稀有千年,是印证蛊道之会,但愿三家弟子一展所长,相互请教,相互印证。那银花与金花二位婆婆也自有一番说辞,大同小异。
待夏侯云接太小青侯,他又从小青侯怀中取出那银项圈来,看着这明光闪闪的项圈,微微一笑,把它挂在小青侯的脖子上,理了理小青侯的衣领,说道:“待出了谷,你将这项圈挂在车蓬上,摇两下,朝东一指便可。”
青阳挥起酒葫芦,将金光一挡,人却顺势飞走,笑声落下来:“哈哈,老子就见不得你这熊样!本日先给你个经验,你若再敢对老子大喊小叫,老子定取你项上人头做球踢!”
众师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