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语惊神 > 第七十章 诸天诸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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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格……”

特兰阿尼的心机却不在无头人身上,他是刑天也好,是那偷蛇吃的无头怪物也罢,这些都与她无干,大不了他若真是甚么刑天,那她拜上一拜便好了。她的心在阿爹阿娘身上,在青阳那里,她的眼睛固然看着无头人,内心却在想:‘如果阿爹没有与阿娘难堪,那该多好,如果青阳内心只要我,那该多好。阿爹喜好桃花,青阳喜好喝酒,我喜好酿酒,非论日升或月起,一家人和敦睦睦的听阿璃奏曲,或许,或许再生一个小酒鬼……’想着,腕上、脚踝上戴着曼陀罗花的苗女脸上时白时红,一时竟然痴了,走神了。

当然,人间另有一说,天帝并非怜其忠义,实是惧了无头的刑天,唯恐再战不及,是以只得任刑天吼怒千年。而这天帝,一说是黄帝,一说太一,更有人说是玉帝,不一而足。不过,有一点能够必定,能够称之为天帝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而连天帝都惊骇的人,又是多么的了得!

温和的声音答道:“是,也不是。不过,刑天战尊劈面,该当拜倒。”

“天帝未损……”

血花婆婆眼睛通红如血,嘴唇却在悄悄颤抖,细细一辩,她的眼神如针孔,越缩越细,越细越锋利。

故老相传,刑天是炎帝爱将,身负通天彻地之能,拿山捉月直若儿戏,曾与天帝战于常羊山,一时不慎,被天帝一剑剁掉了脑袋,但这刑天战意不歇,心即不死,脑袋固然掉了,却以乳作眼,以脐作嘴,踏着战舞,舞着斧头与盾牌,吼怒彼苍,誓于天帝再决雌雄。

青阳皱着眉头看着那天上的无头人,刑天是何人,他自是晓得,但却不敢信赖,面前的人便是刑天!战意滔天的刑天,战无不堪的刑天,怎会是这么一个鬼祟畏缩的小偷?

温和的声音蓦地一肃,白玉京神采一变,踏落台上,朝着那无头人便是三拜九叩,随后站起家来,直视着金花婆婆,说道:“玄苍,别人不知,但惊花理应奉告过你们,太古一战,魔尊与其座下众将虽是身陨浑沌,但神魂却不灭于虚空,即使经历千万载,亦将有归位之日。半载前,天象异变,数月前,天禁险开,这些别人不知,你们三人岂会不知?”

白玉京道:“六合乾坤大难频起,数万年来,仙神间共历三战,其一,太古一战,定鼎大道之势;其二,上古一战,问礼天道之劫;其三便是三千年前,天帝屠神那一战!而那一战,真真一番血腥大难,众仙众神无一逃脱,而天帝也陨。然,天帝虽陨,却设下了天禁,使得这天下间,再无人可超历三劫而位仙班。道之循环,生生不息,现在天禁险开,便是召示魔尊将归,再定大道!”

因她身上穿戴广大的金袍,难见她的膝盖是否着地,唯见金袍裂缝处绽露着雪嫩的玉腿。但白玉京是多么人物,岂会看不出她并未着地,只不过,贰心中自有计算,也并未道破。在他看来,统统,都只是时候迟早罢了,迟早有一日,这卜羲玄苍定会至心归附于诸尊座下,任诸尊差遣。而对于万年伶仃于山头的他来讲,时候最是孤单,并不值得去沉沦。

那一向呆立浮空的无头人也茫然起来,摸了摸脖子,又揉了捶了捶胸口,然后从鼻孔里取出那一斧一盾,捧在手内心,仿佛在细细的看。

那白玉京却不恼,反而浅笑道:“固然,天禁缥缈难捉,凡人只可心察,而不成仰观。我立于山头,经历万载,整天无事便喜瞎想,思来想去,忽觉一事,那天帝,或许,并未身损。”

“你是刑天!”

“卜羲血月,拜见刑天战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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