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如此。”
白玉京道:“六合乾坤大难频起,数万年来,仙神间共历三战,其一,太古一战,定鼎大道之势;其二,上古一战,问礼天道之劫;其三便是三千年前,天帝屠神那一战!而那一战,真真一番血腥大难,众仙众神无一逃脱,而天帝也陨。然,天帝虽陨,却设下了天禁,使得这天下间,再无人可超历三劫而位仙班。道之循环,生生不息,现在天禁险开,便是召示魔尊将归,再定大道!”
温和的声音蓦地一肃,白玉京神采一变,踏落台上,朝着那无头人便是三拜九叩,随后站起家来,直视着金花婆婆,说道:“玄苍,别人不知,但惊花理应奉告过你们,太古一战,魔尊与其座下众将虽是身陨浑沌,但神魂却不灭于虚空,即使经历千万载,亦将有归位之日。半载前,天象异变,数月前,天禁险开,这些别人不知,你们三人岂会不知?”
自从那假身白玉京的若木神尊说出“刑天”二字以后,统统人的目光都看向那无头人,脸上俱是不成思议、震错惊诧的神情,要晓得,若他真是那战神刑天,那他便是先祖蚩尤座下头号大将,而非甚么炎帝爱将。而在场之人,该当顶礼膜拜。至于传闻为甚么会有误?苗人向来不屑于辩白,本身晓得便行了。
白玉京续道:“世事沧桑,千万年。沧海已化桑田,民气又岂能如一稳定?为迎魔尊、战尊等诸尊归位,若木不得不可此卑鄙之事,尚请三位包涵!”按着胸口,朝着血花婆婆与卜羲玄苍弯了弯身,又伸指一点,解了银花婆婆的监禁,但却又朝着那哑奴了点了点头。
她这一番话,恰好说出世民气头所想,固然那一斧一盾颇是奇特,仿佛具有无上威能普通,但这无头人身上却无半点战意,岂会是以战意著称的战神刑天?
卜羲玄苍半眯着眼睛,指尖冒着一丝弱不成察的金线,那金线弯来绕去,时隐时现,即若她现在的表情,踌躇难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