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一颤抖,扭过甚,就见右边的老太不晓得甚么时候竟然来到了身边,正仰着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用力推开她,后退两步,蓦地发明周遭的景象起了窜改。
这老东西竟然是装瞎!
再看左边,那皮人竟变成了一个老头,一样看着我,神情却显得有些悲戚。
听了张喜的话,老头浑身一震,神采却变得更加狰狞,猛地举起鞋撑子朝我砸了过来。
乍一看到老头的模样,我头皮一下子就炸了。
老太俄然跳了起来,大声道:
“我是鬼,当然神出鬼没了!”
看到老头诡异的模样,我吓得后退几步,伸手就去包里摸竹刀。
我悚然看向老太,却见她已经坐回了右边的椅子,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着我。
‘杀’字响起,我一咬牙,甩手将阴阳刀射向扑来的老头。
“喜子!你又来这套?”我说不上来是惊是喜,张喜这小子活着的时候没这么神叨啊!
定神一看,我浑身的汗毛都戗了起来。
我听得又惊又怒,这个女人,心机也太深了。
此次张喜没有立即答复,而是过了一会儿,才忿忿的说:
“刽子手的刀,仵作看得见,扎纸人的技术,二皮匠的针线……二皮匠缝尸、起尸是一绝!”
我牙都快咬碎了,我到底还是没听张安德和‘花棉袄’的叮嘱,还是开了口,这是中招了……
灯笼里传来张喜的声音,“老皮匠作法,把章萍变成了活尸,活尸入坟,再‘死’一次,章萍就会变成能够夺舍的邪鬼!”
这灵牌上写的竟然是我的名字!
老太收回一声惨厉的哀嚎,踉跄着上前两步,扑倒在地上悲声痛哭起来。
“老头子,明天是咱闺女大喜的日子,你老耷拉着脸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