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不尽,烛不灭。固然不难,但搞得我手忙脚乱的,非常累人。
“早上才分开,中午就又来找我了,你这是有多离不开我啊?”我问白梦婷。
“没题目。”我回道。
“是你本身要来找我们的,还是你爹让你来找我们的啊?”我问白梦婷。
“如何样了?”
“香不尽,烛不灭。”易八道。
在他开端诵经以后,我才明白过来,易八说的辛苦,并不是客气话。这家伙,他没诵经的时候,那香和烛燃得都是很普通的。在他开端诵经以后,一炷香不到半分钟就燃完了,烛固然略微慢一点,但也是一两分钟的事。
“我在措置家事,你来捣甚么乱?”白楚楚朝着易八走了畴昔。
易八那家伙,不晓得是出于职业风俗,还是如何的。进了白永长的办公室以后,他不是先打号召,而是在那边瞎转悠了起来,看起了风水。
“白楚楚临时没事了,不过身子很虚。”易八顿了顿,道:“你爷爷的灵魂,并没有去阴司,而是在内里荡着的,随时能够返来。”
“有人做了手脚,并且做手脚的,是你们白家之人。”易八道。
“月朔哥,从速来把你小姨子抱到内里的床上去。”易八对着我喊道。
易八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了陶佳佳身边,从青布口袋里摸了一道符出来,递给了她。
“宴客用饭,如何能不叫上我啊?你们白家的事,我出的力可不比月朔哥少啊!”
“哪有那么轻易。”
易八将拇指压在了二指与三指上,别离掐了乾、亥二位,也就是四指和五指的根部。他掐的这是收瘟诀,目标是为了驱除白楚楚身上的瘟病之气。只要等瘟病之气散了,易八才便利将白彦材从白楚楚的身上请走。
洗了把脸,我便筹办开门去用饭,哪知门刚一翻开,白梦婷的那辆Z4便开了过来。
位置又被抢了,我又只能坐后备箱了。
“护法?如何护啊?”我不是羽士,对于易八搞的这一套,并不是太懂,是以我便诘问了他一句。
易八念起了《净心神咒》,此咒共同那收瘟诀,驱除瘟病之气的结果会更好。
“我们是不是得想体例,把白彦材从白楚楚的身上逼出来啊?”我问易八。
“那就辛苦月朔哥了。”易八说。
“白彦材送走了吗?”我问易八。
“爷爷!爷爷你别闹!”白梦婷对着白楚楚喊了起来。
“你如何那么轻松啊?”我一脸无语地问易八。
“嗯!”陶佳佳就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一样,从速点了头,然后照着易八说的,把那道符贴在了额头上。
说着这话,易八冷不丁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道符,一巴掌拍在了白梦婷的脑门上。被符这么一贴,白梦婷一头便栽倒了下去,还好易八那家伙的反应比较快,伸手扶住了她。
回到心生阁,我补了个打盹。
陶佳佳也不晓得是给吓着了,还是如何的,她蹲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在那边呜呜的哭。
听完易八这话,我那本来是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香不尽,烛不灭,不就是点烛敬香吗?这不是甚么难事,我能搞定。
我抱着白楚楚进了她的寝室,将她放在了床上。易八去把门和窗全都关了,点了几支蜡烛,摆了个阵型,并在香炉里插上了香,还在门窗上贴了符。
一向忙到了天亮,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易八那家伙,照说诵了一早晨的经,应当比我还累啊!但他看上去,就跟个没事人似的。
“谁离不开你啊?我是来找你说闲事的。”白梦婷瞪了我一眼。
“你甚么时候换辆两排座的车啊?老让我坐后备箱,这像模样吗?”我抱怨了白梦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