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是我啊?”我问。
“那就辛苦月朔哥了。”易八说。
说着这话,易八冷不丁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道符,一巴掌拍在了白梦婷的脑门上。被符这么一贴,白梦婷一头便栽倒了下去,还好易八那家伙的反应比较快,伸手扶住了她。
“我在措置家事,你来捣甚么乱?”白楚楚朝着易八走了畴昔。
“临时是送走了,但他会不会再返来,我也说不准。”易八的脸上,暴露了一些担忧之色,道:“白彦材不是病死的。”
“这有甚么好辛苦的,你诵经才辛苦呢!”我觉得易八是在跟我客气,以是才回了他这么一句。
“我爹。”白梦婷干脆利落地回道。
易八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了陶佳佳身边,从青布口袋里摸了一道符出来,递给了她。
“甚么闲事啊?该不会是你们白家的那一档子破事吧?”我指了指肚子,道:“为了忙活你们家那点儿事,我早餐都没吃,现在都中午了,你该不会连午餐也不给我时候吃吧?”
香不尽,烛不灭。固然不难,但搞得我手忙脚乱的,非常累人。
因为没吃早餐,在中午的时候,我被生生地饿醒了。
洗了把脸,我便筹办开门去用饭,哪知门刚一翻开,白梦婷的那辆Z4便开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在内里乱搞男人,坏我们白家家声,本日我要利用家法,收了你这荡妇!”白楚楚的嘴在动,这话应当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但那声音,倒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易八念起了《净心神咒》,此咒共同那收瘟诀,驱除瘟病之气的结果会更好。
“太下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聪明洁白,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位置又被抢了,我又只能坐后备箱了。
“宴客用饭,如何能不叫上我啊?你们白家的事,我出的力可不比月朔哥少啊!”
从白楚楚的寝室出来,在门外守了一夜,挂着两个黑眼圈的白梦婷从速凑了上来。
“你甚么时候换辆两排座的车啊?老让我坐后备箱,这像模样吗?”我抱怨了白梦婷一句。
易八将拇指压在了二指与三指上,别离掐了乾、亥二位,也就是四指和五指的根部。他掐的这是收瘟诀,目标是为了驱除白楚楚身上的瘟病之气。只要等瘟病之气散了,易八才便利将白彦材从白楚楚的身上请走。
“白彦材送走了吗?”我问易八。
我抱着白楚楚进了她的寝室,将她放在了床上。易八去把门和窗全都关了,点了几支蜡烛,摆了个阵型,并在香炉里插上了香,还在门窗上贴了符。
我们到的时候,因为白梦婷提早打了电话,以是白永长已经把茶给我和易八泡好了。
“香不尽,烛不灭。”易八道。
“才诵了大半夜,算很轻松的了。”易八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月朔哥你这身子骨,得加练才行。”
易八那家伙来了,他没有往我们这边走,而是机灵地走到了Z4那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如何样了?”
听完易八这话,我那本来是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香不尽,烛不灭,不就是点烛敬香吗?这不是甚么难事,我能搞定。
“谁离不开你啊?我是来找你说闲事的。”白梦婷瞪了我一眼。
“我们是不是得想体例,把白彦材从白楚楚的身上逼出来啊?”我问易八。
“没题目。”我回道。
在他开端诵经以后,我才明白过来,易八说的辛苦,并不是客气话。这家伙,他没诵经的时候,那香和烛燃得都是很普通的。在他开端诵经以后,一炷香不到半分钟就燃完了,烛固然略微慢一点,但也是一两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