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啊?”白梦婷问。
位置又被抢了,我又只能坐后备箱了。
“没题目。”我回道。
“你甚么时候换辆两排座的车啊?老让我坐后备箱,这像模样吗?”我抱怨了白梦婷一句。
易八念起了《净心神咒》,此咒共同那收瘟诀,驱除瘟病之气的结果会更好。
“白楚楚临时没事了,不过身子很虚。”易八顿了顿,道:“你爷爷的灵魂,并没有去阴司,而是在内里荡着的,随时能够返来。”
好冰!白楚楚的身子好冰。这玩意儿,就像是刚从冰柜里抱出来似的。我看了一眼白楚楚的嘴唇,发明已经乌了。这模样,就像是人顿时要断气了似的。
“如何样了?”
“这有甚么好辛苦的,你诵经才辛苦呢!”我觉得易八是在跟我客气,以是才回了他这么一句。
听完易八这话,我那本来是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香不尽,烛不灭,不就是点烛敬香吗?这不是甚么难事,我能搞定。
白永长约我们下午去谈事,闲事要紧,用饭这类事,天然便能够随便一下了。以是我们三个,随便找了家小馆子,点了几个菜,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完事了。
“为甚么是我啊?”我问。
之前白永长见我们,都是在白家大院。这一次,他把见面的地点选在了他的办公室。白永长的办公室就在县城里,是他们家最大的阿谁店子的楼上。
香不尽,烛不灭。固然不难,但搞得我手忙脚乱的,非常累人。
我们到的时候,因为白梦婷提早打了电话,以是白永长已经把茶给我和易八泡好了。
就在这时候,内里俄然传来了骚动声。
“香不尽,烛不灭。”易八道。
“谁离不开你啊?我是来找你说闲事的。”白梦婷瞪了我一眼。
“你这个贱人,在内里乱搞男人,坏我们白家家声,本日我要利用家法,收了你这荡妇!”白楚楚的嘴在动,这话应当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但那声音,倒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易八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了陶佳佳身边,从青布口袋里摸了一道符出来,递给了她。
易八那家伙,不晓得是出于职业风俗,还是如何的。进了白永长的办公室以后,他不是先打号召,而是在那边瞎转悠了起来,看起了风水。
洗了把脸,我便筹办开门去用饭,哪知门刚一翻开,白梦婷的那辆Z4便开了过来。
因为没吃早餐,在中午的时候,我被生生地饿醒了。
“你如何那么轻松啊?”我一脸无语地问易八。
“贴到额头上,不管产生甚么,都不成说话,不成乱动,不然谁都救不了你!”易八一脸严厉地说道。
“甚么闲事啊?该不会是你们白家的那一档子破事吧?”我指了指肚子,道:“为了忙活你们家那点儿事,我早餐都没吃,现在都中午了,你该不会连午餐也不给我时候吃吧?”
易八那家伙来了,他没有往我们这边走,而是机灵地走到了Z4那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易八将拇指压在了二指与三指上,别离掐了乾、亥二位,也就是四指和五指的根部。他掐的这是收瘟诀,目标是为了驱除白楚楚身上的瘟病之气。只要等瘟病之气散了,易八才便利将白彦材从白楚楚的身上请走。
“才诵了大半夜,算很轻松的了。”易八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月朔哥你这身子骨,得加练才行。”
一向忙到了天亮,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易八那家伙,照说诵了一早晨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