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们八点到,没说我八点到。”韩尚书将易八高低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你是哪家道观的?”
“没事儿,就让那韩大师先来吧!他如果能措置,那是最好不过的,我在一边看热烈就是了。他如果措置不了,我再来。”易八说。
我仿佛明白了甚么,白梦婷今晚穿的是玄色连衣裙,还是超短的。她跪下倒是没事,但要叩首,裙子必定会往上滑,那样不就走光了吗?韩尚书之前明显是在边上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走到了白梦婷身后,该不是想趁机占她的便宜吧?
刚才易八接的那句话,甚是冒昧。白永长不但不恼,反而还面露浅笑待之,并称一副叫花子模样的他为高人,足可印证我之判定。
“韩大师,时候也差未几了,我们还是先办闲事吧?”见韩尚书和易八吵了起来,白永长从速来了这么一句,打断了二人。
“香炉摆上!”韩尚书这话是对着白梦婷说的。
这易八,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如何的?他就说叫易八也好啊?还加个安清观主持,封阳县的人,谁不晓得安清观是个烧毁道观,连路过的野狗都不往内里看一眼的啊?
在易八落魄之时,跟他说这么暖心的话,今后他发财了,白永长要有甚么相求,他美意义不帮手吗?就算易八不能成事,一向像这般落魄,白永长也就只是说了几句口水话罢了,并没甚么丧失。
“待我将安清观补葺好了以后,定当登门聘请白老板做我开观之佳宾,头香必然给白老板你留着。”易八就像是碰到了财神爷一样,从速给白老板拱了拱手。
“你不是说请了个叫韩尚书的阴阳师吗?人呢?”我走到了白梦婷身边,很小声地问她。
白梦婷接过了香,走到了香炉前的蒲团那边。这时候,韩尚书悄悄地往右边移了两步,站在了白梦婷的身后。
韩尚书用手中的羽扇悄悄地扇了扇,然后对着易八说道:“你们道家不可了,要不改行投我门下吧!给我打打杂,要能让我看上眼,我也是能够收你为弟子的。别的不说,起码让你穿件不破洞的衣服,吃顿饱饭,还是没多大题目的。”
“早退了也不道个歉,脸皮还真是厚得能够的啊!”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同业是朋友,易八没好气地说了这么一句。
“阴宅为阴事,既是阴事,那便是不成为外人道的。”韩尚书说完,用他的羽扇,悄悄地扇了那么两下,然后道:“羽扇轻扇,便有阴风四起,你们白家这祖坟,一年前没包好啊!”
韩尚书接过了红包,用手掂了掂,揣进了他带来的那布包里,并从内里拿了三支香出来。
“多谢易主持谅解!”做买卖的人就是如许,每句话都客客气气的,听得我鸡皮子疙瘩都起来了。
白梦婷本就不太信赖这韩尚书,现在被他这么教唆,天然让她有些不快啊!白永长看了白梦婷一眼,她便只能乖乖地把那事前筹办好的香炉,摆在了韩尚书指的阿谁位置。
白永长见状,从速把事前筹办好的红包拿了出来,递给了韩尚书。这红包还真是红包,是用红纸包的。从厚度来看,少说也有好几千块。
“本来是阿谁破得风都挡不住,雨都遮不了,连野猫野狗都不正眼瞧一眼的破道观的啊!这也难怪,那破道观没人去,没有香火,你穷迫成如许,连身能遮体的道袍都没有,也不算奇特。”
白永长这话一说,我顿时就在内心写了一个大大的服字。白家是做买卖的,就刚才的这番话,白永长还真是个八面小巧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