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明天傍晚,她明显有机遇切开他的脑袋,手却不听使唤的游移。
清秀的眉不解的轻蹙,女鬼脸上暴露迷惑的神采,脸颊上不明的炽热感让她思疑本身是不是抱病了,但是死人如何会抱病呢?
红色鬼影缓慢进入屋内,被切开的后脑杓滴着褐色流质,披垂的发丝下暴露一张被毁伤的面庞,从眼眶掉出的眼球饱含歹意的瞪着李天承,浑身披发阴冷的寒气。
李天承从她脸上看到绝望的苦楚,另有一簇模糊燃烧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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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画面窜改,他站在一间宽广的洋房中,大厅里灯火透明,仿佛正在筹办着甚么昌大的活动,他瞥见一个斑斓的白衣少女在人群中穿越,就像只标致的胡蝶。
杀还是不杀?前所未有的彷徨呈现在她脸上,这个男人对她不规矩又踩碎了她的骨灰坛,她应当要杀了他的,但是为甚么竟然有些舍不得?并且她还说不出任何启事。
冷不防衣柜的门被人从外头用力翻开,少女的藏身之处很快被发明,只听她惨叫一声,挣扎的往外冲去,可男人的行动比她更快,眨眼间,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扯下。
少女面露惶恐,本该服贴在耳后的头发此时披垂混乱,身上的衣物破坏不堪,有被撕扯过的陈迹,而她的手脚上都有多处纤细的擦伤,李天承从少女的嘴形看出她正在哀告这些人放过她。
只见她捡起被随便丢弃在地上的长刀,行动盘跚的朝盗贼走去,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前,以最快的速率一个接一个刺入那些人的胸膛。
「婇宁妳要记着,身为死者最大的忌讳就是——绝对不成以爱上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