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你是開打趣吧,這裡是學校耶,怎麼能够鬧鬼。」宋嵐壓抑高漲的情緒,故作天真的問。
顏偉從旁解釋道:「我想當初那位學生會長必然是擔心有危險,以是從沒有讓梁伯跟去過,也難怪梁伯找不到位置了。」若不是方才宋嵐誤打誤撞碰到石碑,只怕他們也找不著。
依資料顯示,第106條校規初次出現是在1960年,當年發生一件學生情侶跳湖殉情自殺的案件,因為雙方父母都是处所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以是這件案子在當時形成很大的風波,女學生是校長的養女,男學生則是民意代表的獨生子。
「梁伯花了那麼多年的時間都打不開,我們怎麼能够打得開呢?」宋嵐喪氣的搖頭,本來以為有了一線但愿,結果卻是空歡喜一場。
「你們跟我來。」白叟拭去臉上的淚痕,帶他們往北門四周的草叢走去,長到膝蓋高度的狗尾草沾上他們的長褲,正當兩人不解為何要來這裡時,卻見被白叟撥開的雜草下,暴露一條因長年行走踩出的巷子。
顏偉想開口安抚他,梁伯卻揮揮手道:「東西已經給你們了,現在天气也不早了,你們快點归去吧!」
梁伯看著她浮出詭異的神采說:「小丫頭,97條是現在,我說的是四十多年前,當年的校規足足有120條,怎麼會沒有第106條,只不過最關鍵的那一條在1968年被廢除了。」
「給你們看當然沒問題,只是那是本打不開的日記呀!」提起老友的遺物,梁伯眉間又染上愁思,他沒有一天不想著要打開那本日記,可日記像是封死似的,一頁也翻不動。
顏偉說這話的同時,雙眼直看著梁伯,看來他們兩人當年豪情必然相當深厚,那位學長深知梁伯的個性不願他遇險,才打著留下線索給後人的名義要他珍惜性命。
注視白叟的側臉,顏偉升起欽佩的情緒,他有種奇特的感覺,關於那洞窟的祕密,說不定就在白叟的身上。
梁伯並未答話,只是沉默的指著樹根部位,只見無數白蟻正進進出出啃食著樹根。
年輕的校長為了不使校譽受損,再次決定強力執行106條校規,但是學生會成員大要上雖向學校屈就,背后裡卻以暗號的情势將事情的本相保流下來,等候日後的學弟妹能將事實公諸於世。
「就是依托這棵樹呀!」梁伯感嘆的看著面前的巨樹,眼神複雜,「多年來就是神木的清淨之氣震壓著鬼物,只是現在神木的壽命已經到盡頭了。」
這一傳言引發當時學生會的興趣,在會長的領導下,他們決定找出校園傳說的本相,沒想到卻不测揭開一起泯滅人道的慘劇。
但是1968年的學生會雖然號稱是使上最傑出的組合,依舊無法將事實公開,因為就在他們即將向媒體公開统统的前一晚,學生會會長不测失蹤,儘管動用眾多警力,人卻像是人間蒸發似的連個影都沒有,於是戳穿學校陰暗面的計劃也就不了了之。
「對了梁伯,您不是說有本日記嗎,可不成以給我們看看?」宋嵐眨著大眼問道,那可愛的模樣讓人不忍拒絕。
三人順著巷子走到底,盡頭處是棵庞大的參天古木,它的枝葉極為富强,掩蔽了周身方圓兩公尺內的天空,底下的根向内涵长起码有一千米,整棵樹散發出一股溫暖而平和的靈氣。
「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梁伯用手電筒照著他們,神采異常難看,像見到鬼似的,聲音明顯进步了好幾度。
「我想應該有什麼決定性的启事才對,您是在等候他確認橋墩人柱的身份對不對?」顏偉猜想那時梁詠應該是在等候學生會會長帶回被當成人柱埋葬的屍體的毛髮,好與老校長女兒殘留的基因做比對,沒想到他卻一去不回,計劃也是以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