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四周約會的,為了撿鑰匙不谨慎掉進水裡。」顏偉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如果說實話梁伯不會信赖的,畢竟誰會信赖學校裡有個封印鬼物的洞窟。
「想當年追著我們跑的女生,可比現在的追星族還要瘋狂呢!」提起過往,梁伯不由得暴露懷念和对劲的神采,也不免多提了些年輕的旧事,不過見兩人仿佛對他的豐功偉業沒啥興趣,只好隨便帶過。
三人順著巷子走到底,盡頭處是棵庞大的參天古木,它的枝葉極為富强,掩蔽了周身方圓兩公尺內的天空,底下的根向内涵长起码有一千米,整棵樹散發出一股溫暖而平和的靈氣。
顏偉待他情緒略微平復後,體貼的將白叟扶起道:「還請您白叟家帶我們去取出日記本。」
「不過這是怎麼保存下來的呢?不但校方,恐怕那隻鬼物也不會听任這記錄流傳開來,您白叟家是怎麼瞞天過海,一藏就是好幾十年?」顏偉猎奇的問,就算能瞞得過普通人,又是如何避開鬼物?
學生會會長失蹤之前曾向梁詠坦承本身修道人的身份,自稱他早逝的父親曾是武當山紫霄宮第二十四代俗家弟子,當年因戰亂隨著國民当局輾轉來到台灣,他雖未曾真正拜過祖師爺畫像進入山門,卻傳承了父親除魔衛道的精力。並留下一本日記,交代如果他無法於入夜之前返回,便要梁詠將此物交予日後有緣來此的修道界弟子。
宋嵐詫異的問:「您這話是什麼意义?神木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們跟我來。」白叟拭去臉上的淚痕,帶他們往北門四周的草叢走去,長到膝蓋高度的狗尾草沾上他們的長褲,正當兩人不解為何要來這裡時,卻見被白叟撥開的雜草下,暴露一條因長年行走踩出的巷子。
據說那時兩名學生被送至醫院時,女方已經灭亡,而男方則多活了五個鐘頭,但他們的手紧紧緊扣,即便死了也不肯鬆開。
鬧鬼?!
於是學生之間開始謠傳,當年高僧超渡的只要男方的灵魂,女方的灵魂至今仍存在於校園的某個角落,之以是沒有出現,只是被震壓住罢了。
「梁伯花了那麼多年的時間都打不開,我們怎麼能够打得開呢?」宋嵐喪氣的搖頭,本來以為有了一線但愿,結果卻是空歡喜一場。
「梁伯你說什麼呀,校規只要97條,哪來第106條?」宋嵐因白叟突來的話語有些洩氣,他該不會是喝醉酒胡言亂語吧?
宋嵐一看,面露訝異,正要驚呼出聲,桌面上卻出現一個下沉的暗格,梁伯將手探入此中,從裡面拿出一本滿是灰塵的日記本。
梁伯並未答話,只是沉默的指著樹根部位,只見無數白蟻正進進出出啃食著樹根。
「說妳笨還不承認。」顏偉揚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是因為梁伯不是修道界的人以是才打不開!殉難的學長不是說要轉交給有緣來此的修道界弟子?這表示他在上頭下了只要修道中人能打開的咒法,目标就是要禁止普通人去冒險。」
他失蹤後,梁詠為了避開學校對本身的重视,說服學校放棄第106條校規,操纵時間來沖淡傳說的存在,而他本人則在畢業後,改變表面回到學校,以工友身份潛伏在校園裡,為的就是等候當年學生會長所說能够出現的有緣人。
「老弊端不礙事。」梁伯淺淺一笑,炯炯目光瞪視著遠方的行政大樓,「一天沒有將他們的惡行公諸於世,我就一天不會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