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偉想開口安抚他,梁伯卻揮揮手道:「東西已經給你們了,現在天气也不早了,你們快點归去吧!」
梁伯將牌外移回原處,雙手珍惜的捧著日記本遞到顏偉面前,顏偉拿起那本日記,渐渐打開封面,內側寫著一行小字:映月湖血案要事,記於1969年秋。
「梁伯你倒是說說,第106條校規是什麼?」顏偉插口追問,從梁伯的神態推斷,這條校規恐怕大有問題,說不定和從石洞逃出的鬼物有關。
邪說異端?宋嵐茫然抬頭,顏偉似是看破她心中的迷惑,替她開口問道:「任何學校多少都存在一些離奇的傳說,為什麼要特別命令制止呢?」
「在我這個白叟家面前何必說假話,你們身上沾到的乾草屑全校只要那個石洞中才有,我年輕的時候也見過一次呢!本以為那祕密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戳穿,想不到隔了這麼久,我總算比及他要找的有緣人了。」梁伯的語氣中有喜悅也有遺憾,目光看向被湖水淹沒的橋墩。
顏偉說這話的同時,雙眼直看著梁伯,看來他們兩人當年豪情必然相當深厚,那位學長深知梁伯的個性不願他遇險,才打著留下線索給後人的名義要他珍惜性命。
「既然這樣,梁伯為什麼不本身進到洞窟中呢?」花這麼多年的時間等一個不確定是否會出現的人,豈不是太冒險了。
宋嵐一看,面露訝異,正要驚呼出聲,桌面上卻出現一個下沉的暗格,梁伯將手探入此中,從裡面拿出一本滿是灰塵的日記本。
「不過這是怎麼保存下來的呢?不但校方,恐怕那隻鬼物也不會听任這記錄流傳開來,您白叟家是怎麼瞞天過海,一藏就是好幾十年?」顏偉猎奇的問,就算能瞞得過普通人,又是如何避開鬼物?
「你們跟我來。」白叟拭去臉上的淚痕,帶他們往北門四周的草叢走去,長到膝蓋高度的狗尾草沾上他們的長褲,正當兩人不解為何要來這裡時,卻見被白叟撥開的雜草下,暴露一條因長年行走踩出的巷子。
顏偉和宋嵐當下掩不住的興奮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他們要找的線索,就在梁伯身上。
「我們明显就是來約會的呀!」宋嵐尷尬的笑著,整個身子往顏偉懷中貼去。
「你說的沒錯。」對於面前的年輕人能夠重述當時的情況,梁伯是既訝異又驚喜。老友,這次必然能够胜利的。
顏偉待他情緒略微平復後,體貼的將白叟扶起道:「還請您白叟家帶我們去取出日記本。」
這一傳言引發當時學生會的興趣,在會長的領導下,他們決定找出校園傳說的本相,沒想到卻不测揭開一起泯滅人道的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