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當年遺留下來的日記本呀!」宋嵐看著厚重的日記本透暴露佩服的神采,這但是歷經多代人的聪明結晶。
一晃眼幾十年過去,傳說已經不存在在學生的記憶裡,但它並沒有消逝,而是保存在梁詠的腦中。
宋嵐聽著聽著,俄然覺得仿佛有股寒氣從腳底直往上竄升,她下意識地拉住顏偉的手臂,满身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
梁伯的全名是梁詠,曾經是1968年的學生會副會長,106條校規就是由他和當時的學生會會長廢除的,他手中保存了多量過去學生會關於映月湖的資料。
「我不是沒有試過,而是找不到洞窟的入口。」梁伯搔搔頭不美意义的說,歷經滄桑的老臉不由有些泛紅。
顏偉從旁解釋道:「我想當初那位學生會長必然是擔心有危險,以是從沒有讓梁伯跟去過,也難怪梁伯找不到位置了。」若不是方才宋嵐誤打誤撞碰到石碑,只怕他們也找不著。
顏偉說這話的同時,雙眼直看著梁伯,看來他們兩人當年豪情必然相當深厚,那位學長深知梁伯的個性不願他遇險,才打著留下線索給後人的名義要他珍惜性命。
他失蹤後,梁詠為了避開學校對本身的重视,說服學校放棄第106條校規,操纵時間來沖淡傳說的存在,而他本人則在畢業後,改變表面回到學校,以工友身份潛伏在校園裡,為的就是等候當年學生會長所說能够出現的有緣人。
「給你們看當然沒問題,只是那是本打不開的日記呀!」提起老友的遺物,梁伯眉間又染上愁思,他沒有一天不想著要打開那本日記,可日記像是封死似的,一頁也翻不動。
「梁伯,莫非學校高層做過什麼不成告人的事?」雖然感覺到宋嵐的恐懼,顏偉還是決定要問下去,說不定這是晓得線索的独一機會。
梁伯掃視他們一字一字的道:「第106條校規:凡不顧學校禁令,肆意傳播邪說異端者,經發現马上開除學籍,驅逐出校。」
「是呀,我都入學兩年了,底子也都沒有聽說過。」顏偉也跟著拥戴,兩人一搭一唱默契好的不得了。
「梁伯,飯能够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如果讓學校晓得你說這有鬼可不得了,是破壞校譽的。」顏偉冒充勸說,實則是用心以激將法刺激他,他深知梁伯的性子,是容不得別人懷疑的。
邪說異端?宋嵐茫然抬頭,顏偉似是看破她心中的迷惑,替她開口問道:「任何學校多少都存在一些離奇的傳說,為什麼要特別命令制止呢?」
「想當年追著我們跑的女生,可比現在的追星族還要瘋狂呢!」提起過往,梁伯不由得暴露懷念和对劲的神采,也不免多提了些年輕的旧事,不過見兩人仿佛對他的豐功偉業沒啥興趣,只好隨便帶過。
「就是依托這棵樹呀!」梁伯感嘆的看著面前的巨樹,眼神複雜,「多年來就是神木的清淨之氣震壓著鬼物,只是現在神木的壽命已經到盡頭了。」
「怎麼會這樣!」聞言,宋嵐绝望的垂下頭,沒想到好不轻易获得的線索,竟然無法利用。
兩人看白叟仿佛不願被打擾,只好先行離去,行至湖邊時,身後傳來蒼老的大笑,笑聲中隱約可聽見梁伯高喊:「老友我對得住你,死也瞑目了。」
後來家長為了各自將屍體領回,不吝將他們的手指一根根切斷,才胜利將屍體分開,可從那時起,映月湖每個月都會發生一起情侶墜湖灭亡的不测,本來着名的約會勝地,一夕之間成了大家聞之色變的不祥地帶,校方為了杜絕學生的发急,緊急頒布第106條校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