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诗曰:
平静兮修成金塔,闲游兮曾出关西。
话说广成子祭起番天印,多宝道人躲不及,一印正中后心,扑的打了一跌,多宝道人逃回阵中去了。燃灯曰:“且各自归去,再作商讨。”[1]
枉劳用经心机术,独我纵横任往还。”[1]
话说准提道人曰:“通天道友,不必夸能斗舌。道如渊海,岂在口言。只今我四位至此,感导你好好收了此阵,何如?”通天教主曰:“既是四位至此,毕竟也见个高低。”通天教主说罢,竟进阵去了。元始对西方教主曰:“道兄,现在我四人各进一方,以便一齐攻战。”接引道人曰:“吾进离宫。”老子曰:“吾进兑宫。”准提曰:“吾进坎地。”元始曰:“吾进震方。”四位教主各分方位而进。且说元始先进震方,坐四不相径进诛仙门。八卦台上通天教主手发雷声,震惊诛仙宝剑。那剑闲逛。元如顶上庆去迎住,有千朵金花,璎珞垂珠,络绎不断,那剑如何不得来。元始进了诛仙门,立于诛仙阙。只见西方教主进离宫,乃是戮仙门。通天教主也发雷声震那宝剑。接引道人顶上现出三颗舍利子,射住了戮仙剑。那剑如钉钉普通,如何下来得。西方教主进了戮仙门,至戮仙阙立住。老子进西方陷仙门。通天教主又发雷震那陷仙剑。只见老子顶上现出小巧宝塔,万道光彩,射住陷仙剑。老子进了陷仙门,也在陷仙阙立住。准提道人进绝仙门,只见通天教主发一声雷,震惊绝仙剑。准提道人手执七宝妙树,上边放出千朵青莲,射住了绝仙剑,也进了绝仙门来,到了绝仙阙。四位教主,齐进阙前。老子曰:“通天教主,吾等齐进了你诛仙阵,你意欲何为?”老子顺手发雷,震惊四野,诛仙阵内一股黄雾腾起,迷住了诛仙阵。怎见得:
邪正逞胸中妙诀,水清处方显鱼龙。
诛仙之始,封神榜记,描述了一段残破的笔墨,报告了一个奇特的故事:
一片黄色的浑沌之光从灵池中洛桑的身上分散出去,将五位长老全数都覆盖了出来。
一气三清势更奇,壶中妙法贯须弥。
一道清脆的钟声在世人头顶响起,仿佛大道之音,一些雾蒙蒙的黄色的雾气升起,在空中渐渐地凝集成了一段晦涩难懂的笔墨,段首鲜明显现着:
跟着洛桑的修为上涨的,是那一股朱红色的凛冽的剑气,充满了狠恶无匹的杀意,当灵气被一点一滴接收进入洛桑的身材,那诛仙剑阵的剑意也朝着四周八方披发了出去。
截阐品德皆正果,方知两教不虚传。
与老子
两手包含六合外,腹安五岳共须弥。”
移来一木还生我,运去兼顾莫浪疑。
非铜非铁又非钢,曾在须弥山下藏。不消阴阳倒置炼,岂无水火淬锋芒?“诛仙”利,“戮仙”亡,“陷仙”到处起红光;“绝仙”窜改无穷妙,大罗神仙血染裳。
只见诛仙阵内金钟响处,一对旗开,只见奎牛上坐的是通天教主,摆布立诸代门人。通天教主意元始天尊,打稽道曰:“道兄请了!”元始曰:“贤弟为何设此恶阵?这是何说?当时在你碧游宫共议‘封神榜’,劈面弥封,立有三等:根行深者,成其仙道;根行稍次,成其神道,根行陋劣,成其人道,仍随循环之劫。此乃六合之生化也。成汤无道,气数当终;周室仁明,应运当兴,莫非不知,反来阻逆姜尚,有背上天垂象。且当日‘封神榜’内应有三百六十五度,分有八部列宿群星,当有这三山五岳之人在数,贤弟为何出乎反乎,自取失期之愆。况此恶阵,立名便自可爱。只‘诛仙’二字,但是你我道家所为的事!且此剑立有‘诛’、‘戮’、‘陷’、‘绝’之名,亦非是你我道家所用之物。这是何说,你和作此过端?”通天教主曰:“道兄不必问我,你只问广成子,便知我的本心。”元始问广成子曰:“这事如何说?”广成子把三谒碧游宫的事说了一遍。通天教主曰:“广成子,你曾骂我的教下非论是非,不分好歹,纵羽毛禽兽亦不择而教,一体同观。想吾师一教传三友,吾与羽毛禽兽相并;道兄莫非与我不是一秘闻传?”元始曰:“贤弟,你也莫怪广成子。实在,你门下胡为乱做,不知顺逆,一味恃强,人言兽行。况贤弟也不择是何根行,一意收留,致有相互搬斗是非,令生灵涂炭。你心忍乎!”通天教主曰:“据道兄所说,只是你的门人有理,连骂我也是该的?不念一门手足罢了。我已是摆了此阵,道兄就破吾此阵,便见高低。”元始曰:“你要我破此陈,这也不难,待吾自来见你此阵。”通天教主兜回奎牛,进了戮仙门;众门人跟着出来。且看元始出去破此阵。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