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晴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转而伸手在她的腰间挠痒痒,边挠边嗔怒:“叫你胡说,我叫你胡说......”
顔溪在昌和殿吃了个闭门羹,一起踢着石子的返来,离雪在耳边念叨着:“娘娘来都来了,再说些好话就是了,就这么返来了岂不是可惜了。”
司马晴心领神会道:“又闹脾气了?你这性子啊倒跟我有几分相像,都很倔,但你总该认清本身的身份,在皇上面前好歹收敛些才是,跟他活力,岂不是本身找罪受。”
“你另有得烦,起码另有人气儿,我那儿......”司马晴叹了一声。
司马晴见她一副有些懊丧的模样,转头对着身边的奴婢道:“你们先下去罢,我跟溪妃娘娘四周逛逛。”
司马晴轻笑:“是真的如许才好呢。”
小李子端着茶水,在原地楞了半晌:方才溪妃娘娘说的他是指皇上吗?天哪,太大逆不道了!
司马晴摇了点头,“倒未曾再来,只是传闻,他回绝了很多的好女人,每日只顾练剑训兵,除了用饭睡觉,就从未让本身闲下来过,我担忧......”
“去去去,再跟我提这事我跟你没完。”内心也是生这闷气,她就不让!
不再是昔日的那般客气虚礼,顔溪上去牵了她的手,也笑道:“那丫头啊就是个鬼精灵,就喜好一天到晚的在我耳边叨叨叨的,烦都烦死了。”
离雪见状,见机的在顔溪耳边道:“娘娘,奴婢也跟他们去玩会儿。”
等不到皇上的答复,小李子只好耐烦的站着,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着皇上有甚么动静,心下感觉皇上或许是没听清楚,筹算着再大声的禀告一声,方要开口,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朕没空。”
“皇上,锦云宫的溪妃娘娘给皇上送人参茶来了。”小李子乐滋滋的禀报,原觉得会看到皇上的笑容,谁曾想,皇上连头都没抬一下。
非冥看着好笑,却不敢真的笑出来。
顔溪点点头,本来被冲刷的闷气又再度的出现了出来。
白净的手指戳了戳离雪的脑袋:“可惜你个头啊可惜,都是你出的甚么馊主张,让我去示好,这下好了吧,人家连见都不想见我,脸都丢光了!”
咦?小李子得了旨意,心下迷惑的摸着后脑勺拜别,等再见到顔溪时,非常不解的将天子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了她:“皇上说没空。”
俩人挑了处不显眼的处所站着,顔溪见四下无人,便放开了胆量说话:“他可有再来找你?”
将司马晴的手拉下,心知他的微怒是出于体贴,以是并不活力,反而带着些撒娇道:“这四下不是没人嘛。”转念一想,在耳边打趣:“你是担忧我们掉脑袋啊,还是更担忧你那位掉脑袋啊?”
顔溪被挠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连告饶:“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可嘛。”
司马晴这才住了手,顔溪瞧着她羞怯的面庞,心下一叹,这才是有血有肉的司马晴啊,昔日的那些冷酷,全然是装出来的呢。
顔溪从鼻子里收回几声不屑的哼声:“我才不气,气坏了本身那才叫傻。”
展颜迎了上去甜甜的喊了声:“姐姐。”
目睹着皇上微微的抬了昂首,瞥了一眼人参茶,又将视野转回到奏章上,只是没有了方才的聚精会神,看了一会儿后,便又将目光转回到人参茶上,这一来二去的几次以后,伸手将人参茶端起,浅浅的尝了一口后,便一饮而尽。
正在思考间,听得司马晴当真的声音:“倒是你了,方才是不是从昌和殿那边过来的?”
“担忧他的身材味吃不消?”顔溪接话,见司马晴微微垂了眼,又道:“我就知你是放不下他的,这么多年的豪情,如何说放就能放下,倒不如寻个机遇出宫,与他双宿双飞得了,免得这般煎熬,如果......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