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冥在一旁撇了撇嘴,这小子觉得他们耳聋呢,方才溪妃娘娘在门处说得那么大声,他们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这小子好歹没傻到将原话传返来,如若不然,怕是要被扔出去了。
俩人挑了处不显眼的处所站着,顔溪见四下无人,便放开了胆量说话:“他可有再来找你?”
目睹着皇上微微的抬了昂首,瞥了一眼人参茶,又将视野转回到奏章上,只是没有了方才的聚精会神,看了一会儿后,便又将目光转回到人参茶上,这一来二去的几次以后,伸手将人参茶端起,浅浅的尝了一口后,便一饮而尽。
正在思考间,听得司马晴当真的声音:“倒是你了,方才是不是从昌和殿那边过来的?”
顔溪从鼻子里收回几声不屑的哼声:“我才不气,气坏了本身那才叫傻。”
以后的话还未曾说出口,便被司马晴的手捂了个健壮,轻声指责道:“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竟说些胡涂话,如果被人闻声了,还要不要脑袋!”
将司马晴的手拉下,心知他的微怒是出于体贴,以是并不活力,反而带着些撒娇道:“这四下不是没人嘛。”转念一想,在耳边打趣:“你是担忧我们掉脑袋啊,还是更担忧你那位掉脑袋啊?”
司马晴轻笑:“是真的如许才好呢。”
“你另有得烦,起码另有人气儿,我那儿......”司马晴叹了一声。
司马晴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转而伸手在她的腰间挠痒痒,边挠边嗔怒:“叫你胡说,我叫你胡说......”
想了想又感觉不当,本身补了一句安抚性的话:“娘娘要不然先归去罢,皇上连日来确切劳累得很,待皇上闲下来时,自会去看娘娘的。”
司马晴摇了点头,“倒未曾再来,只是传闻,他回绝了很多的好女人,每日只顾练剑训兵,除了用饭睡觉,就从未让本身闲下来过,我担忧......”
洛煜那样有情有义的男人,才当属司马晴的真爱,如果当初司马如峰也是为了攀龙附凤才将女人送进宫的话,那也真真是可爱了。
司马晴这才住了手,顔溪瞧着她羞怯的面庞,心下一叹,这才是有血有肉的司马晴啊,昔日的那些冷酷,全然是装出来的呢。
说完,一溜烟儿的跟着司马晴的丫头们一起跑开了,司马晴望了一眼那调皮的小身影,轻笑道:“你倒是好福分,身边的小丫头都这般机警敬爱。”
咦?小李子得了旨意,心下迷惑的摸着后脑勺拜别,等再见到顔溪时,非常不解的将天子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了她:“皇上说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