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大长公主看她恭敬的分开,不免感慨一句:“纪氏倒是长进了很多,方才我还觉得,她会开口和我提及菀姐儿往佑安寺一事。”
“现在,这婳朱紫却有了身孕,皇后娘娘如果晓得,指不定会多心。以是老奴不免担忧,皇后娘娘做出甚么没法挽回的事情来。”
见她大病初愈以后第一次这般高兴,凤阳大长公主也可贵的好表情。又打趣她几句以后,便提及了过几日往佑安寺祈福的事情。
看太后眼中的笑意,景嬷嬷踌躇了下, 又道:“老奴奉养娘娘身边多年,晓得娘娘心底因着皇后的事情不好受。实在老奴也感觉此次皇后娘娘行事有些不当,冲犯了您。”
“现在,婳朱紫有孕,皇上若得知,不定多欢畅。这孩子说甚么都的安然出世的。”
郭太后却不由有些神游九霄, 说道:“想当年, 她不过是东宫太子良娣,得哀家庇护,日日往哀家这里晨昏定省。现在, 到底是今时分歧昔日了, 这幸亏她还叫哀家一声姨母, 不然, 哀家怕是连这仅存的面子也没了。”
谢元姝对这位婳朱紫倒也有几分印象。
想来,她也听到了几今后往佑安寺祈福的事情。
她老了,只留了太后的尊荣,却再管不了这后宫的事情了。
“太后怕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得避着这个外甥女几分。”
郭蓁见她这般, 晓得姑祖母乏了, 便退下了。
闻言,郭太后的太阳穴止不住的跳动不已,半晌,她才开口道:“这些年,皇上一向都无子嗣,就连哀家也都思疑是皇后背后里动了手脚。可即便是思疑,哀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倒也没狐疑郡主是用心作践女儿,毕竟,这几日她瞧着菀丫头懂事的模样,也欣喜不已,想来,老爷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