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想让穆氏丢尽脸面,让大师看看,谁才是阿谁真正的上位者。
莫不是想要母亲出面替郑闵在皇上面前讨情?
闻着帐子中的动静, 芷东缓缓翻开帘子, 笑着道:“因着孙家之事,昨个儿早晨不知多少人睡不结壮, 郡主倒好, 竟然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郑皇后倒也没敢想持续留郑闵在御林军,她既然已经筹办让郑晟取而代之,就不成能在这个时候生了悔意。可这郑闵到底是柳氏的嫡子,母亲也格外的宠着这个孙儿,她又岂能丁点儿都不帮衬他。
她只是懒得插手如许的肮脏事。
她觉得本身如许羞、辱穆氏,就真的能威慑大师了,她莫非就不想一想,为何这些年,穆氏虽避居长春宫,可吃穿用度,却还依着皇后的常例。
因为和镇北王府缔盟一事, 这一世和上一世确切有些事情不一样了,而如许的窜改, 能让谢家不至于处于被动职位,她如何能不欢畅。
芷东笑着奉养她打扮打扮,正梳着头的工夫,却见芷青仓促走了出去。
郑皇后这必然是有求于母亲的。
屋里的人都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凝香,“皇后娘娘,不好了,方才太后娘娘用了几块糕点,这会儿,竟然身上不爽,胸闷的短长。”
可到底是甚么事儿呢?
男人嘛,未结婚之前都是小孩子。等大婚有了子嗣,也不至于向昔日那样不知轻重。
凤阳大长公主这话倒也不美满是敷衍,她倒也不是不能应了皇后,有她出面,承平帝还能不给她这个别面。
谢元姝但笑不语,等打扮打扮安妥以后,简朴了用了些早膳,便往凤阳大长公主房里去了。
见着两人来了,赖嬷嬷忙上前福了一福,“老奴给殿下存候,给郡主存候。”
闻言,谢元姝点了点头, 有几分讽刺道:“因着柳氏的娇宠, 郑闵做了多少胡涂事。可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如何能如许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皇上嫌弃, 反倒是便宜了郑晟这个嗣子。”
这些年,宁德公主仗着有皇后撑腰,早就自夸和皇后嫡出的公主也没两样。不过,谢元姝也并未把她放在心上,只要她不来惹她,她犯不着对她脱手。
就冲着这个,谢元姝敢说,在皇上内心,还是有穆氏的职位的。
也难怪母亲这些年都不喜郑皇后,只不过碍着皇后膝下有太子,这些年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实在,郑皇后又何必如许呢,这全部都城中,谁不知当年她逼的穆氏自请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