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没有?当时候你还没我肩膀高呢。”周以棠弯起眼,冲她招招手道,“来,看爹给你带了个甚么。”
周翡从速上前接过来,放在中间的小案上。
周以棠浅笑起来。
周翡道:“闻将军别来无恙。”
若说望春山内敛如草庐中的君子,这把刀是便华丽如马背上的贵爵,它重新到脚无懈可击,便是将它扔在刀山里,也能叫人一眼瞥见,自长柄至微微背工的刀尖,无不带着出类拔萃的高慢无朋,看得久了,竟叫民气生畏敬,不忍拉开。
他正在迷惑间,亲兵已经退出去了,半晌后,领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青女人。
“然后国姓便改成了‘赵’,大昭初年烽火不竭,四方动乱。□□多次前去大药谷请吕润出山,却见他不知如何脾气大变,沉迷求仙问道,整日与朱砂药鼎为伴,炼些个无事生非的丹药,行事多有倒置荒诞之举,只得悻悻拜别,御赐大药谷以匾额,又封吕润为国师——不过他没领过旨。”
他挽起袖子,有些吃力地将这非常有分量的长匣子抱出来:“快看看。”
闻煜:“先生?”
“朋友?”周以棠看了她一眼。
但她总想试一试。
周以棠却将方印重新包好,不往下说了,问道:“他还说甚么了?”
周以棠接畴昔,没拆开,便道:“慎独方印?”
然后他便见那人毫不见外埠冲周以棠一伸手,说道:“爹,我的刀呢?”
周翡低头看着那刀上铭记的“碎遮”二字,俄然好似在这刀身上触碰到了一丝沉痛而绝望的先贤灵魂。
周翡从身后的包裹中摸出一个布包,递给他道:“老衲人说,如果你答复不出,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