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余锦瑟的事儿办完了,他就揣测着该办玉叶了。这玉叶惹谁不好,偏生来惹自家女儿,岂不是不将本身放在眼里?
这下好了,他早上才从宫里出来,这早晨就得披星戴月地再去宫中。
皇上出来时内里就只着了件亵衣,外头套了个披风,而玉叶的踪迹倒是不见的。
如果锦瑟有个甚么闪失,或是将影象都捡了返来,他定然不会放过玉叶这小妮子!
皇后目睹着本身大哥色衰,目睹着本身断了月事,又目睹着皇上不断地宠幸旁的妃嫔,再目睹着旁的嫔妃之子长大,她焉能不心急?
他委实没想到本身父皇年龄已高,又是大病初愈,竟另有这等雅兴,这都一炷香的工夫了还没过瘾。
且不说那鬼处所鸟不拉屎的,单说现下匈奴来犯,那地儿委实也不平安。
他晓得深浅了,待会儿见了皇上也好应对。
只是还没等恭亲王行动呢,皇后那边却又出事了。
皇后纵使对本身儿子这番言语不满,但同他闹僵了也不好,她干脆摆手让他退下,本身回屋歇着了。
就如许,他愣是又等了一盏茶的工夫才见到皇上。
最后他也只能将统统委曲痛苦打落牙齿活血吞,连替皇后说两句好话也是不能的,只恭恭敬敬地听完训戒就见机地辞职分开了。
最后,他只道:“儿臣谅解母后的痛苦,母后放心睡一觉明日叮咛太医来瞧瞧便是,旁的事儿母后莫要操心了。至于玉叶,既然她另有效,儿臣且留着用一用。”
他倒是乐见其成得很,只是面上倒是不显,仍然一副诚惶诚恐的谦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