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最后这话也替卫渡远拉足了仇恨。
军中的各位将军自不必说,定然对于南将军这话是不平气的,仿佛是在打他们的脸,说他们多无能似的。
终究,卫渡远开了口:“没有甚么一错再错,还请南将军不要一错再错才是,帮手朱将军守好边关。”
这不耍恶棍吗?
“卫将军今儿如果想分开虎帐,那就从我老南的身上跨过吧!”
三人立时翻身上马。
先前那人讪讪地闭了口,和着另一人一起将几人给绑好了,到时卫渡远或是余锦瑟返来后也好交差。
他们不会对南将军如何,最多冷言讽刺他几句,倒是会公开里对着卫渡远使绊子,到时候事情没办好闹到皇上跟前去治的也是卫渡远的罪。
窜改就在此时产生,本来该是被迷烟迷晕的两人竟是不在!
只是他们前脚刚走,就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往他们住的这边院子来了。
因着不晓得红三娘到底要在那里脱手,卫渡远不敢冒险,只好选了个相对保守一点的地儿出来,如许既能不打草惊蛇,也能及时寻到余锦瑟他们。
幸亏一行人除了余锦瑟、明玉和明月这三个不会武功的女眷,其他人的武功个个都是拔尖儿的。
话罢,龙行军的军士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将军没见地过朝堂上的波谲云诡,但他一个武人,长年混迹虎帐,最是瞧不上整日里说话文绉绉、磨磨唧唧的文人了,这会子也不免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一向显得非常难受的模样,乃至还出言保护了卫渡远几句,说他年青气盛之类的,这反倒引得一旁安慰他的兵士对卫渡远更加不满了。
几人蹲靠着屋壁走,待到了他们寻的地儿那为首的人抬了抬手,禁止了前面人的行动。
卫渡远嗤笑一声:“南将军,你在军中的资格虽老,但我记得你年事也不大啊,如何也想着用这招啊?”
那群人仿佛铁了心肠躲在暗处行动,只见羽箭不断地向他们射来,倒是不见其踪迹。
这时候另一人已将屋里的烛火给点上了,来人的样貌也被两人看了去。
卫渡远越往下听下去,眉头皱得越紧:“夫人他们甚么时候走的?”
余锦瑟皱眉瞧着这情势,内心分外清楚,如果他们再不主动反击只怕会被躲在暗处的那群人给耗死!
一行人将三个女眷围在中间,摆出防卫的姿式。
她当机立断,从马身大将弓箭取了来,洁净利落地射出一箭,只听不远处一声哀嚎传来,她这才厉声命令:“十人反击,十人保护!”
“军中之人均不平我,便是在说我的资格不敷,南将军,此话当慎重啊!”
只听先前那人夸大道:“奶奶的,这不都是沙城的衙差嘛!沙城知府这龟儿子还真当本身是这里的土天子啊?”
另一人听了这话,忙训道:“好了,说甚么呢,这话是我们能说的吗?”
另一人也难掩佩服地夸奖了几句,末端,又叹道:“不过,赵大力这厮倒是睡得放心啊,中不中迷烟倒是对他都无甚影响。”
南将军这话说得但是巧,拿出了本身的诚意,同卫渡远卖了个乖,又在军中博了个为国为民能屈能伸的好名声。
卫渡远倒是没理,只道:“我既辞了主帅之位,便不会再管了,你还是好生帮手朱将军将这场仗打好吧!”
南将军带着股子大义凛然的味道,也不管马儿会不会出错踢着他,更不管卫渡远是不是会发怒,一个跨步又挡在了卫渡远马前。
话罢,卫渡远骑着马就要饶过南将军分开。
那部属立即将王大交于他的事儿尽数同卫渡远说了来,又将余锦瑟的话说与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