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七和那中年男人并肩而立,两人几近普通的高矮边幅,最让世人惊奇的是,两人的胸前都有一个狼头图案的印记,色彩呈棕褐,几近一模一样。
老天哪,这楚王妃也太霸气了!
摄政王打鼻孔里哼了一声,瞪圆的眼睛眯了眯,低沉着嗓子说道:“刚才说话的人,是你?”话声中含着风暴的气味,两只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
摄政王神采乌青,他在东黎国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职位高贵非常,己过花甲之年,这是他头一次被人当众嘲笑和顶撞,并且顶撞和嗤笑他的,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女子,他立马鼓起了眼睛,恶狠狠的瞪向若水。
“你、你说甚么?”圣德帝失声道。
小七立马长身而起,挡到若水身前,把她往身后一拉。
若说这二人不是父子,还当真让人难以信赖。
小七夙来晓得若水之能,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大是欣喜,同时心中爱极了她现在的模样,只感觉此生能得她为妻,再无所撼。
他自幼便随在圣德帝身边服侍,对圣德帝忠心之极,当年他亲眼目睹前皇后因出产离世之时,圣德帝痛不欲生的景象,对前皇后的品德更是深知,这摄政王竟然口口声声说楚王殿下非陛下的亲生之子,他早就仇恨之极,可他身为主子,没法宣之于口,只幸亏内心憋着这股火。
圣德帝面前一亮,脱口问道:“水儿,你发明了甚么?但是有甚么古怪?”
“嗤!”
圣德帝心中一紧,他体味这位摄政王的脾气,那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暴躁性子,生恐他俄然暴起伤人,赶紧对小七使了个眼色。
这时俄然见若水挺身而出,直斥摄政王之非,顿时感觉大为痛快,就算是若水让他去死,他也毫不皱一下眉头。
若水却悄悄一笑,莲步轻移,从小七身后绕了出来,站在摄政王身前,和摄政王劈面而视,声音清脆的说道:“不错,刚才说话的人是我。”
鸦雀无声的大殿上,俄然响起了一个悄悄的嗤笑声。
若水在世人的睽睽谛视下,不慌不忙的徐行上前,对着摄政王盈盈施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摄政王大人有礼。”
就连摄政王都是眉头一跳,紧紧盯着那男人的印记。
摄政王却连声嘲笑,道:“你说这胎记是捏造出来的?楚王妃,老夫活了六十多岁,倒是头一次传闻,这胎记还能捏造出来?老夫孤陋寡闻,倒要就教楚王妃。”
那两名侍卫提起那男人,押着他站在若水身边,那男人跪得腿都软了,身子直打弯,要那两名侍卫扶着才勉强站直,他不晓得若水要玩甚么古怪的花腔折磨本身,脸上不由得暴露惊骇之色。
说完,她对着那两名立在中年男人身边的侍卫道:“把他拉过来。”
德喜满脸惶恐,躬身答道:“楚王妃可折煞老奴了,但教楚王妃有何叮咛,老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若水抬开端来,看着圣德帝,一字一句的说道:“父皇,臣媳能够肯定,此人身上的狼头印记,压根就不是与生俱来的胎记,而是捏造出来的!”
他把目光冷冷的投向那男人身上,那男人在他凌厉冰寒的眼神谛视下,下认识的缩了缩身子。
若水目光一扫,看向站在圣德帝身后的德喜,温言道:“德喜公公,可否劳您的驾?”
若水浅笑道:“德喜公公,我想要一小碗醋,一根黄瓜和一小杯牛乳。”
如果他不是看在若水是个小女人的份上,早就握起醋钵大的拳头,狠狠的经验上去了。
“不错!我就是要堵住这天下人的口!只不过我堵的不是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而是堵住这里统统人辟谣歪曲我夫君的胡说八道之口!”若水毫不畏缩的和他对视,眼神清澈如水,神情果断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