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云游至此,受天枢星君所托,带了一壶老酒,替他拜见清修的老友。所谓拜见,也不过是隐身遁形看一眼罢了。
天规森严,若无调派,众神是不成擅自下界的。就算是身在尘寰,也有各种讲究。
花想容笑了笑,略觉有些抱愧:“二位,方才山上我们还见过。我只是可巧路过,并非成心偷听。”
北辰帝君那边的喜宴,必定是华云上神和霓裳上神的。
“你是何人?”白无常上高低下将她打量了一遍,笑嘻嘻地问道,“阳间地府的事也敢多管?”
可神分歧。一朝为神,永久为神,想要摆脱,除了灰飞烟灭。
既是仙界的事,还是越少干预越好,摆布有司法天神坐镇。前次和冥王的事让云头上的晓得了,凌霄殿上参她的奏本起码要多一叠,定要让她受很多怒斥。
可不是,当年乱点鸳鸯谱的但是他爹北辰帝君。他们不敢违逆老一辈神仙,就在她灵钰神君脑袋上做文章,手腕还高超得很,让她百口莫辩。
花想容瞅了眼手中的卷轴,待要直接翻开,又怕天帝晓得不快。便在云头幻了香案、香炉、蒲团。循规蹈矩地拜了三拜后,方才敢展开看它三看。
“没错,这类事只好让天庭出面。”黑无常思忖半晌,想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体例。
天帝呀天帝,您白叟家在观天镜前可要看得逼真些呀!
“都怪你,要不是你迷恋那女仙美色,如何能让她抢走那老道的灵魂?这下可好,如何与冥王陛下交代?”黑无常一向板着的脸可贵有了些许不满之情。
“谁又能推测那女仙竟如此奸刁……”白无常一面赔笑着,一面支支吾吾地说道,“再说了,身为勾魂使者,你也不是没有任务……”
“不可不可,惊扰了凡人但是大罪恶。”
实在三生石上,那里另有她的名字?作为同僚,没去贺一贺还真是可惜了。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倒是出个主张呀!”
此时二人正扒在墙根上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抱怨着。
白无常也感觉不美意义。自古嫦娥爱少年,少年爱的也得是嫦娥一样的风骚仙子。对着冥界那些苦大仇深的脸,谁又能讲得出情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