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青衣小童当真地点头:“刺目睛!”末端,又弥补了一句。
“我给你的两本书,一本《正气决》,不是修真口诀,牢记每日读之,免入魔道。一本《修真释义》,可助你修行入门。”
壁障破裂之时,两小童得以规复行动。
哥哥向方士膜拜:“望仙师成全!”
“小娃娃,你们叫甚么名字?刚才听你们所言,很有观点,是谁教的?”方士正色说。
妇人已泣不成声。
“哈哈,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我拿出金银给你父母,保其衣食无忧,可好?”方士笑道。
“孩子,去吧!这是你的仙缘,娘不怪你。”妇人强忍泪水,不去看他。
方士眼中光芒照向头顶,光芒所至,幽光相随。幽光再次进入头颅,在头皮内游移不定,似有所忌,未入脑内。
“好!”方士大喝一声:“我应了,小小幼儿,稚气未消,心坚如铁,不错,不错。”
“好!”妇人毫不踌躇。
“并且心悟极易偏执,若入正道,福泽众生,一入魔道,遗患无穷。心悟得道多为魔,我不但愿我培养一个魔道贼子。师传可按部就班,步步为营,有徒弟耳提面命,要稳妥很多。”
“父母膝下无所依,游子在外心亦忧。”
两小儿门前辩日,问天悬大日有多少?其一曰:“天有三日,朝为赤,午为白,暮为橙。”一曰:“天有七日,为天空色,非大日色,即赤、橙、黄、黑、青、蓝、紫。”
“无他,唯死罢了!”
“想。”
“弟子谨遵师父教诲。”张景夏再次扣头。
张景秋走到方士身边,小手拉着衣袍一角。
“哦?你不想长生吗?”方士饶有兴趣。
张景夏方才忍着发笑,随即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条金龙载着两人,腾空而起,消逝在天涯。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此气象,凡人平生能得几次见,何况一八岁小儿。张景夏刚历分袂,任然震惊不已。
“唉,老了,不欲伤其灵魂,只能查探至此了。”方士渐渐起家,喘气渐止,但是髯毛眉毛尽皆脱落,今后,面上头顶光溜溜一片,再无毛发。
这时,一阵轻风吹过,斜尖帽随风而落,阳光一照,刺人眼目。
“不,财帛怎可替孝心。”张景夏心如盘石。
“娘在屋里补缀衣物。我去喊娘出来。”弟弟张景秋欲回身走进院落,俄然兴高采烈起来,对方士做了一个鬼脸:“让娘看看你的秃顶。”
“夫人,我路过这里,见你两季子资质不凡,欲收为徒,如何?”
“替我转告父亲,孩儿不能向他道别,望他保重身材……”说到这里,张景夏仓猝扶起弟弟,道:“弟弟放心,父母有我照顾,你尽管放心修行,快解缆吧。”
哥哥张景夏再次叉腰大笑。
环抱八方壁障轰然破裂,四周灰尘无风自起,足有一刻才归于安静。四周黄色气流又聚于掌心,复原为一颗黄橙橙的灵珠,手掌一握,灵珠消逝。
“呵呵,不急。”方士脸上笑容敛去,衣袖一挥,一灵珠自袖中飞出,无形壁障分散四周,围住三人,两兄弟顿时静止不动,如被施了定身法,弟弟保持回身欲跑的身形,哥哥则叉腰无声大笑。方士抬手虚按,两人缓缓盘膝跌坐在地,两眼圆睁,神思不属。
“秃顶没有见过吗?”方士惊奇地摸着本身的脑门,跟着他的行动,头顶一闪一闪。
“我若不承诺呢?”方士轻声说。
“那么家中另有甚么人呢?”
颠末一番玩闹,两兄弟警戒心稍懈,当真是知无不言。
“你既然叫我师父,我就收你为记名弟子。你兄弟二人,一为心悟,一为师传,将来或许另有再见之时。心悟之难,难于上彼苍,难在资本,难在贯穿,望你好自为之,勿坠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