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做完统统的施明音抽离被打得濡湿的手指,感喟着展开眼时,便见到发丝狼籍散黏在脸上,如玉身上红晕未消的花翎语昏睡的姿势。

花翎语虽是凤凰与花鸨交孕而成,只凤凰血脉纯粹高贵,不得遭污,不然就是神与之交/合,生下的孩子也只得有大半神脉,没得遗传凤凰的半分术法,这也是花翎语为何术法寒微的启事,她虽有一半凤凰血,何如她母是花鸨,若遇不到施明音,得不到可解万毒的佛血,她体内的凤凰血怕是一辈子也唤醒不得,她也平生都是遭人轻贱的花鸨。

如许也好。施明音点头苦笑,免得她醒着,本身俄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

她身上半着半露的紫纱衣早已褪尽,内里数不尽的风骚幽情便毫无保存的闪现在施明音眼里,在她方上得藤床时,已经完整被媚毒差遣的花翎语便循着气味缠上了她,胸前的饱满蹭在施明音粗糙的外套上,顶尖的果实立时磨得立起来,一阵疼痛后带着淡淡的酥麻,逼得她迷蒙着通红的眼望着施明音,双手使力抓住她臂膀,不由自主呻/吟出声时,眼角却簌簌的流下晶莹泪水,“……救……”

若想压抑住与生俱来的花鸨媚毒,只要以更强的气味来压住它,只花翎语身内已经流有一半霸道的凤凰血,如果随便以其他血气压抑,反会遭其反噬,施明音思来想去,只要将她本身的佛息渡与面前这女人,才气将她从媚毒中摆脱出来。

能感遭到她的手正被汨汨流出的蜜液打湿,施明音神采淡淡,望向只暴露尖俏下巴却尽显娇媚的裸身美人,很久,在花翎语禁不住不竭耸解缆体蹭着她,以减缓身材炎热时,她才捏了捏眉心,低下/身,与她天涯间隔时,轻叹一声,气味飘在神智不甚清楚的花翎语碧玉冰冰脸罩上,化成了滴滴水珠,凝在了上头,仿佛罩了两个天下普通,“女人,你我素不了解,明音只秉着我佛门义理来救女人,并非满是任务,且明音前时已然破戒……”

施明音心内默念空无经,却轻闭上眼,倾身向身/下人压了畴昔。

怨不得谷冥清送一个“烂好菩萨”的诨号与她,施明音性虽平淡,自小时便浸在佛音里头,与谷冥腐败里一套暗里一套对付祖师发问功课分歧,她倒是实心实意的理清佛义,深谙佛典范中捐躯救苦之道,实在于她而言,只如果救人脱苦,便是偶尔破戒也无甚么大碍,恰是因为这,她下界时,熟知她脾气的祖师尊才会给她定下七戒七律每戒只得破一的条规。

“命”字卡在喉咙里如何也发不出来,枉自她流了半身的凤凰血,现在却要以这般不堪的姿式去求她最恨的佛子来缓命,世缘在上,这当真是比杀了她还要难过。

如海藻般黑而狼藉的发丝混乱的附在她香汗淋漓白净的颈边,垂至饱满酥胸,跟着混乱呼吸起伏。

施明音见状,轻倾下/身,一手还是不竭抚在她腰间,一手却踌躇着,探向她身/下贱水潺潺处。

她话未及说完,便顿住了,看一看花翎语迷蒙的双瞳,终是败下阵来,喃喃道,“祖师曾说,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既然我与这女人赶上,那便是缘分,又如何能寒舍佛家理义不顾她呢?”

仿佛是困在残涸车辙内里鱼,甫一触碰到施明音冰冷的唇,花翎语便似找到甘泉普通,柔荑紧攀住她,身子不住往她外套上摩擦时,柔嫩的舌尖早已寻得她齿间裂缝,钻将出来,热烈的寻着她冰冷甜美的舌,将她吸干普通与她交/缠着。

她已修佛千年,本身便是佛音所化,得她一滴血,就是有再大恶疾也罢了,偏花翎语身子里头沉寂好久的凤凰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佛血,俄然被钥匙翻开了锁普通,洪闸一样开了,被媚毒所控的花翎语虽像施明音想像那般燥/热环境有所减缓,她的肌肤却俄然因为解开的凤凰血脉晕红起来,仿佛煮熟的螃蟹,让已经被折腾的失神的花翎语难受得直抱着身前的施明音,不住拿唇齿啮咬着她的唇瓣,被香汗浸湿的发顶也不住的往施明音脖颈处蹭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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