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未及说完,便顿住了,看一看花翎语迷蒙的双瞳,终是败下阵来,喃喃道,“祖师曾说,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既然我与这女人赶上,那便是缘分,又如何能寒舍佛家理义不顾她呢?”

如许也好。施明音点头苦笑,免得她醒着,本身俄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

狐媚人的女子她也见过很多,比如她师妹,老是慵懒抬眸视人的谷冥清也是此中之一,只是谷冥清像是被山雨混乱打时的莲花,清纯中透着一股蚀心的媚,特别是眼角眉梢,总有一股媚气,不是俗气的狐媚,而是在日积月累中沉淀而成的风媚神韵,旁人只消望她一眼,便会被勾走灵魂;而她身下的这个陌生女子,倒是因为花鸨血脉,天生傲骨,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妖娆姿势,又因为她体内流有凤凰贵血,眉间又有一股不成亵玩的严肃,加上她不得已按捺住花翎血气时,右眉梢延长至眼角边攀附着的花翎富丽纹章,整小我便像是魅惑的化身普通,妖娆天成。

能感遭到她的手正被汨汨流出的蜜液打湿,施明音神采淡淡,望向只暴露尖俏下巴却尽显娇媚的裸身美人,很久,在花翎语禁不住不竭耸解缆体蹭着她,以减缓身材炎热时,她才捏了捏眉心,低下/身,与她天涯间隔时,轻叹一声,气味飘在神智不甚清楚的花翎语碧玉冰冰脸罩上,化成了滴滴水珠,凝在了上头,仿佛罩了两个天下普通,“女人,你我素不了解,明音只秉着我佛门义理来救女人,并非满是任务,且明音前时已然破戒……”

固然认识浑浊,花翎语还是清楚那是甚么,也清楚本身现在到底在与谁共处,一时候又顺从又惊骇,她就是怕本身在不知甚么时候将身子送了甚么人,才在算准本身毒发的时候,待在由她运营的民风店里,筹算找一个脾气不错妖力也不如她的妖,等解了媚毒再杀了他的,不想现在缠上一个佛子,缠上也就罢了,她妖力却抵不上她,到时解了毒,她杀不了她,报不得轻亵之仇,如何消解她心头之恨?

望着花翎语红得滴血的肤色,已记不清自赶上这女人叹过多少次气的施明音再次感喟,一手摸着她腰间柔滑的肌理替她减缓炎热,另一手却摸至她雕镂迷途花碧玉面罩边的搭扣上,知名指悄悄往上一挑,“啪嗒”一声,机括开了,碧玉面罩因为它仆人痛苦时扭动的行动滑至藤床一边,袒护在面罩之下的面庞这才尽全闪现在施明音面前。

施明音也不躲,由着她吻上来,神情冷酷如同岿然不动的石佛,却在她向本身缠过来时,游移着伸手抚上她光滑如丝绸的细腰,将人带入怀里。

“命”字卡在喉咙里如何也发不出来,枉自她流了半身的凤凰血,现在却要以这般不堪的姿式去求她最恨的佛子来缓命,世缘在上,这当真是比杀了她还要难过。

如海藻般黑而狼藉的发丝混乱的附在她香汗淋漓白净的颈边,垂至饱满酥胸,跟着混乱呼吸起伏。

花翎语虽是凤凰与花鸨交孕而成,只凤凰血脉纯粹高贵,不得遭污,不然就是神与之交/合,生下的孩子也只得有大半神脉,没得遗传凤凰的半分术法,这也是花翎语为何术法寒微的启事,她虽有一半凤凰血,何如她母是花鸨,若遇不到施明音,得不到可解万毒的佛血,她体内的凤凰血怕是一辈子也唤醒不得,她也平生都是遭人轻贱的花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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