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袍羽士并非得理不饶人的,见好就收,摆摆手道:“好了,天气已晚,贫道就不打搅几位兄弟了。清风,我们走吧。”
不是他们过于谨慎或者变得视财帛如粪土了,而是那钱拿着太烫手,拿在手里也不敢花啊!
钟馗温声安抚两人数句,转而便问起了胡公子去他余伯伯家的成果。
这一次不管是赵德芳还是瘦守兵,谁都没敢禁止。
“对对对!”胡夫人听到这话终究来了点精力,又是担忧又是惊骇的说:“都说虎头牢里无好人,那些狱卒,都是吃人的家伙,老爷打小没受过苦,在内里必定熬不下去。钟先生,劳烦你帮手给我家老爷带些银钱,跟狱卒疏浚疏浚干系,让狱卒带他好些。另有吃食,狱里的东西,我家老爷定吃不惯,你能不能也帮手带一些畴昔?”
倒是胡公子,较能谅解余伯爻的挑选,强忍心中悲意,反安抚胡夫人道:“娘,你就别怪余……余伯父了。父亲这事,毕竟事关存亡,案情严峻。余伯父也是有家业之人,上有老、下有小,另有一家子人要赡养。万一他也被连累到这件案子中,他如何面对他的家人?”
“好你个恶鬼,纳命来!”(未完待续。)
“夫人放心,实在胡老爷和狄公子都带着钱,已经给了狱卒银钱,疏浚了干系。不过若夫人还是担忧钱少、胡老爷吃不好,再多筹办一些也无妨,钟某必然尽数送到。”钟馗满口儿承诺。
胡公子、钟馗两人一个忙去搀扶,一个连声安抚。等胡夫人哭声稍歇,胡公子再次把哀告的目光投向钟馗,低声道:“钟大哥,能不能费事你再归去看看我爹爹?他被关在大牢里我不放心……另有,你能够给他带些东西畴昔吗?”
眼瞅着蓝袍羽士和清风羽士上了马车,前者进入车厢,后者坐在车辕上,赶着马车进城。胖守兵一拍脑门,俄然反应过来,问瘦守兵和赵德芳道:“我们要不要告诉县老爷?”
再三叮嘱胖守兵明天这事必然不能让别人晓得,又是威胁又是利诱,乃至把从蓝袍羽士师徒那讹来的钱都给了胖守兵,赵德芳和瘦守兵这才略微放心。
反倒是胖守兵,并不如何惊骇,反而面露忧色:“本来道长这么短长?好,太好了!这下我们青山县的百姓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