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师叔,听当日在场的百姓说,那位被张真人戳穿的百忍道人当时讲过,张真人应当是擅自下凡,还犯了天条哩!固然被张真人拆穿他是骗子,但有很多百姓猜想,那是张真人的神通,高过百忍道人的神通,用心让人们感觉百忍道人是骗子,从而不信赖他的话呢!”
“这是为何?”潘师正不解。
几个年青羽士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将近几日听到的传言不管真假,十足的讲了,乃至还加上一些本身的猜想。
“是!谨遵师叔教诲!”几个小羽士齐声承诺。
“对对对,师叔所言有理!”小羽士不敢辩驳,却也受不了他说一句,潘师正训一句。说完当即施礼道:“潘师叔,弟子刚想起来,师父还等着弟子归去呢,就不陪着您了。”刚一说完,别的几个也紧忙拥戴,这个说师父在等着,阿谁说要去一趟街上,不一会儿就走得干清干净。
潘师正神采更加驯良:“既然如许,你们就就再说说吧,关于那位张玄清,你们还晓得甚么?知不晓得他在哪居住?”
不过几个道人言谈当中,对张玄清非常恭维,这在潘师正听来感受极其刺耳。冷哼一声,打断他们道:“甚么张真人、张真人的,不过是一欺世盗名的骗子!另有,前些日子秦王兵谏一事,也是我们这些世外之人能议论的?也不怕掉了脑袋!”
见几人反应,潘师正肝火微消,神采和缓了些:“好了,贫道也只是警告你们一声,该说的话能说,不该说的话不能说,谨慎今后祸从口出。”
几个小羽士再次面面相觑,此中一个呐呐道:“师……师叔,你不会是……要找他费事……吧?传闻他但是上界下来的真人……万一……万一……”
“哼!”潘师正又是一声冷哼,面色不渝道:“尔等也是道门中人,当知我道家修行,首重道行,至于甚么掐个诀、施个法、念个咒,不过戋戋小道尔。再说,张玄清那‘谪仙’之名,当不当得,还需两说,会不会真正神通,也是一定!”
正聚在一起议论张玄清的是几个年青羽士,都是弟子辈的,见潘师正这位道法高深的“师叔”扣问,一个个抢着答复。
几个小羽士面面相觑,万不想潘师正会是这个反应。
“是是是,师叔说的是,都怪弟子不会说话。”那小羽士缩着脑袋紧忙报歉,心中却暗道:我才不怕你被他打伤,是怕你直接被他打死!
“对对对,师叔,我还传闻,张真人他第二天又被一个小将捉着插手了兵……兵……总之听城里百姓说,那位张真人武功不凡,更会雷法,用手指那么一指,耳听惊天炸响,跟他作对的敌方将领,手里大关刀当即断成了两节。”
此中一个脑袋机警,想到听长辈们说,这位潘师叔曾经探听过张玄清,看那模样,仿佛和张玄清有过节。顿时缩了缩脖子,见一名火伴还要辩论两句,紧忙将其一把拉住,暗递眼色。
“师叔你感觉,那位张真人真的是天上神仙下凡吗?”
“这算甚么,我还传闻秦王因为这事,大发雷霆,把那位误捉张真人的曹县令痛骂了一顿。”
现在潘师正在玄都观的职位不低,因为师承王远知,且本身亦事理玄奥,隔几日就在观内宣讲一下道法。固然在玄都观内没甚么职位,但仍颇受敬佩。
“万一甚么?万一我被他伤了?”潘师正神采再次僵住,冷哼声道:“谅他也没阿谁本领!”
但是袁天罡都推算不出张玄清的命数,他潘师正又怎能算出张玄清的方位?算了半天,都一无所获,气的他狠狠一顿脚,心头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