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叔,你也认得那位张真人?”
“是是是,师叔说的是,都怪弟子不会说话。”那小羽士缩着脑袋紧忙报歉,心中却暗道:我才不怕你被他打伤,是怕你直接被他打死!
潘师正面色更加不悦,但他也不至于跟几个小辈置气。等世人走后,当即掐动手指推算起来。
“师叔你感觉,那位张真人真的是天上神仙下凡吗?”
几个年青羽士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将近几日听到的传言不管真假,十足的讲了,乃至还加上一些本身的猜想。
几个小羽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上前回话。
“……”
自从跟着李道立来到长安后,他不是没找过张玄清,不过张玄清不是在山上习武,就是在山上种地,顶多了去去半山亭,潘师正探听来探听去,也不能肯定张玄清在不在长安。
见几人反应,潘师正肝火微消,神采和缓了些:“好了,贫道也只是警告你们一声,该说的话能说,不该说的话不能说,谨慎今后祸从口出。”
正聚在一起议论张玄清的是几个年青羽士,都是弟子辈的,见潘师正这位道法高深的“师叔”扣问,一个个抢着答复。
“哼!”潘师正又是一声冷哼,面色不渝道:“尔等也是道门中人,当知我道家修行,首重道行,至于甚么掐个诀、施个法、念个咒,不过戋戋小道尔。再说,张玄清那‘谪仙’之名,当不当得,还需两说,会不会真正神通,也是一定!”
“是!谨遵师叔教诲!”几个小羽士齐声承诺。
“没错没错,若不是因为这事,我们还不晓得玄清真人竟然来了长安城呢!”
“当真?”潘师正眉头微皱,面露猜疑。
“传闻半月前,那位张真人因戳穿一个叫百忍的羽士行骗,还被县令误捉了哩。”
一旁火伴也帮衬道:“潘师叔,我们骗你做甚。不但是我们,您去城里四周探听探听,晓得张真人呈现在都城的很多,但晓得他在哪的,目前还真未呈现。”
“这是为何?”潘师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