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昌摇点头:“那处所本来的茶园和合适种茶的,都被我们和那黄老爷买了去了,那里另有合适的?并且,二叔不肯意做长远筹算,只想买现成的茶园。”
苏玉畹奇特地问道:“如何去了一整天?”
这一日,娘儿几个正在厅里抹牌,霜降就出去禀道:“女人,陈府的张嬷嬷来了,说陈老太太让太太跟您过府去用饭。”
苏玉畹叹了一口气:“不帮能行么?都是一家人。”
“如何了?这么晚还没睡?明儿还得夙起陪二叔去茶园呢。”苏玉畹惊奇道。
聊了这么一会儿,饭菜也得了。殷氏寡居,刚才一家子好久没见面,苏长亭当着老娘、老婆的面跟长嫂处在一个厅里聊聊家常倒也能说得畴昔,可用饭就得避讳了。
苏世昌听得眼睛直发亮。
有马掌柜在外边筹措,苏玉畹便没再管内里的事。她晓得苏长亭多心,她如果出门去见马掌柜,苏长亭指不定在背后猜忌,到时候未免多肇事端。故而她只呆在殷氏身边,陪着苏老太太和魏氏去了一趟锦云轩。
苏世昌用力点头:“嗯,姐,我记着了。”
苏世昌缩了缩脖子,吐吐舌头不敢再问了。
见得弟弟焦急上火,苏玉畹又好气又好笑,正色道:“那我问你,如果我们把买卖做得很大,赚了很多钱;他们却窝在休宁那处所跟之前一样过日子,跟我们的贫富差异越来越大。你说他们会不会觊觎我们家的财产,千方百计想要谋财害命?”
“那买着没有?”
“那你这段时候就陪他看看吧。归正茶园和茶庄都已上正轨,没多少事情。”
苏世昌一怔,想了想,点头道:“依二叔那自擅自利、唯利是图的性子,必然会的。”
一向到入夜,苏世昌两兄弟才浑身怠倦地陪着苏长亭返来。
老年人活到这把年纪,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儿孙安然。苏老太太传闻不平安,从速也劝道:“是啊,明日再去。明天早些起床,也是一样的。”
没有苏世昌领着,苏长亭晓得本身就算去了茶园也进不去。而苏玉畹绝对不会同意苏世昌冒险的。他只得息了个这动机:“好罢,那就明日再去。”
苏玉畹伸手敲他一下脑袋:“这下不说你姐的脑袋进水了?”
苏玉畹晓得苏长亭这要去拿茶园的鲜叶来试着炒制一下茶叶,劝道:“茶园远,出了城没走到一半路天就黑下来了。荒郊田野的,又黑灯瞎火,不平安,二叔要去,明日再去吧。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
接下来几天,苏世昌和苏世盛就陪着苏长亭到处走。苏玉畹这段时候也没去茶庄和茶园,就呆在家里看书,时不时陪苏老太太、殷氏、魏氏聊谈天。因为有求于人,苏老太太和魏氏倒也没肇事,日子过得倒也和谐。
苏世昌昨晚颠末苏玉畹的教诲,已想清楚了这些题目,也筹算至心实意地帮苏长亭一把。
第二日一早,苏长亭催着苏世昌兄弟俩把饭吃了,带着儿子苏世吉一起去了茶园。他们一走,苏玉畹就写了一封信,叫阿九送去给了马掌柜,将苏长亭的事告之于他。等阿九返来时,带回了马掌柜的信,说他会将事办好,请苏玉畹放心。
苏玉畹微微一笑。
苏玉畹一摆手:“行了,从速归去吧。你要再留,吉哥儿该起狐疑了。”
想起本身父亲骸骨未寒,二叔就各种使绊子,想谋夺他们的产业。那会子,姐姐一个弱女子,苦苦支撑着,不知受了多少勉强。这会子竟然说“他们是一家人”这类话,的确是脑筋进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