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尖刺的三分之一已经插进了胡口粗的腰侧,鲜血混着鲜血,伤口叠着伤口,可那本来应当握着尖刺,并持续将剩下三分之二全数刺出来的手,不在尖刺上,却颤抖的握着胡口粗的手腕。
那一年,胡口粗望着案板上被“大卸八块”的白萝卜,边骂边用锅勺敲着杜生的脑袋。
“好,你等等。”杜生抹了抹眼泪,从胡口粗兜里取出一根递到他嘴里,又摸出打火机,可这烟早已被血渗入,不管如何点就是点不燃。
“嘿・・・・・・嘿嘿・・・・・・看来老子・・・・・・也不亏・・・・・・”
“不,不过・・・・・・嘿嘿・・・・・・”
一口鲜血从嘴里狂涌而出,胡口粗也半跪了下去,那本来包裹着身材的绿光,跟着这一口鲜血,也突然间消逝殆尽。
“老子・・・・・・不亏!”
那一年,胡口粗还在冒死撺掇着杜生抽上一根烟。
“哈哈。”胡口粗开朗的一笑,在杜生的搀扶下渐渐站了起来。
“靠・・・・・・”胡口粗艰巨的喘着气。
被胖男人挡在身后的,是刀疤脸那张再也没法安静的脸。
又是一滴。
胡口粗大吼一声,俄然抡臂猛掷,那菜刀回声脱手,如离线之箭普通朝着杜存亡后疾飞而出,刀锋所过之处携起一阵劲风,竟将杜存亡后的迷雾卷开一条深深的裂口,直通到迷雾外的暗中深处。
不管如何,这一击,都将是闭幕。
“砰!”一声闷响。
一声闷响,小怪物锋利的虎伥离杜生不过半尺,却俄然停了下来。再看去,只见小怪物的神采俄然变得非常痛苦。血盆大口下,藐小的脖子正被一只血淋淋的大手死死攥住。
提及来,还想看你娶个媳妇儿,不要学老子一辈子打光棍,不然老子非得把你头的敲爆。
“唔・・・・・・”猖獗的力量撕扯着胡口粗的肌肉,骨骼,另有残专内心的,最后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