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死捶着他的后背,想让他放开我。他却紧紧抱了我一会儿才松开双手。我缓了口气,抓起他的右手狠狠咬了一口,随即闻声“嘶”的一声从他的齿缝中传来。我心底大为愉悦,这才写道:“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呢,你别自作多情。”
我懒得与他计算,只别过甚去目视火线,不再看他,没想到他却俄然靠近我跟前,迫使我与他对视。我有些架空地今后膝行几步,我们都跪坐着,凤鸾春恩车的空间非常狭小,我越今后退他就越靠近我,终究将我逼进一个角落,生生困在了他的怀里。
“殿下万福金安!”
祁抒意上前一步,屈膝道:“殿下,今晚的千秋夜宴在南苑重华殿停止,嫔妾与端裕娘娘为殿下经心安插了一番,还望能博殿下一笑。”
我写了一句“你管不着”便撒开他的手坐直了身子。
太后仿佛也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将信将疑道:“岐山王妃的意义是……端裕夫人有喜了?”
说实话,要不是为了太后,我还真不想与他演戏。
慎长萱摩挲动手中的虎魄夜光杯,意味深长地看着祁抒意,道:“mm觉得祁姐姐开口是问殿下讨赏的,没想到是讨罚的。”她随即转眼望向我,幽幽一笑:“殿下若真嫌祁姐姐碍眼,无妨直接遣了她回承乾宫吧,免得她在此胡言乱语呢。”
我面上浅笑着,心底却长长呼出一口气——乔序的目标达到了,他胜利地为郑棠洗脱了委曲,也胜利地骗过了太后。
太后挥手表示祁抒意落座,唇畔抿着一丝笑意,道:“你这性子哀家也不是头一天晓得了,罢了罢了,不必自责。倒是你此次帮手端裕夫人办置皇后的千秋节,事事做得极其妥当,哀家要好好赏你才是。”
我吓了一跳,细心打量着他的神采,见他一如既往地迫视着我,内心不免犯了嘀咕——你又不喜好我,管这么多干吗?
“陛下……殿下……”
郑棠适时接过了话头,矜着端庄合度的笑意,柔婉道,“恰是呢,迩来臣妾身子不适,诸多事件都是祁mm做的主,”她端起酒杯转眼望着祁抒意,“mm的才调让本宫佩服,有劳mm了。”
我正要矮身施礼,他已然来到我身前一把扶住我,回身顺道紧紧牵住了我的手:“礼数就免了,本日是皇后千秋,朕不会介怀这些细节。”
祁抒意的位置在慎长萱右边,作势就要捏住慎长萱合中的脸颊:“殿下您瞧慎mm这张嘴,书读很多了就是会编排人。”
“朕要奉告皇后,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只把朕当作丈夫,你都要明白,朕是君,你是臣,君臣之分不得僭越。皇后听懂了么?”
他捏得我的手模糊作痛,我想摆脱,却被他更大力地握紧。我们仿佛在公开里较量,就如许一起走到了凤鸾春恩车里。
“陛下万福金安!殿下万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