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那东西上面的毒是不是皇高低的,就算是,你以为太后会如何做?”景容覆在她肩上的手用力紧了紧,“皇上才是太后的儿子,就算太后再心疼本王,又能如何样?何况太后年事大了,就不要让她烦心了。”
景容含笑道:“这都是皇叔的恩情。”
“唉!”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当初那门婚事还是哀家求先皇赐的,本想给她找个才貌双全的丈夫,不想却送她入了鬼门关。罢了罢了,不提旧事了。”脚下一停,深深的看着余嬷嬷,道:“你说宸王妃小产是谁做的?”
太后没有出声,缓缓闭上眼睛,一手重捻着佛珠,一只手敲打着木鱼。她晓得余嬷嬷心底的那小我不是宣王母子,而她内心的答案也恰是本身内心的答案。
说着说着话,太后便提到了宣王母子,但语气中却带着与之前和乐的态度截然相反的深蕴,“他们母子返来一贯没甚么功德,你可要警省着,阿谁女人最会诡计狡计。当年若不是她利用手腕将你父王灌醉,她如何当得了瑜王妃?还是个郡主哪,连这么轻贱的体例都用上。”因为这件事儿子和孙子的干系呈现了裂缝,也是以事大儿子人生抹上了洗刷不掉的污点。本来封地军队都是景容这个孙子的,但也不知阿谁女人使了甚么手腕,竟让皇上把封地留给他们母子。
他们走后很长时候,太后还一向看着内里,只是目光浮泛,像是在回想着甚么。
余嬷嬷面庞唏嘘,眼底涌上一丝潮湿,“是啊,一儿一女,太后当时还说她后代双全,是有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