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下颌有难以言喻的疼痛,但被人一诘责,不觉暴露几分镇埋头虚,“奴婢・・・・・・奴婢,奴婢所说都是据实相报,并没有用心要诬告王妃。 在王爷面前,奴婢不敢扯谎,确切是青琢女人让奴婢为王妃送衣。至于为何选奴婢去,奴婢也不知。”
一股气在胸腔里乱窜,慕雪芙齿寒,一字一顿道:“你真是识大抵,够忠心,常日里我倒一点没看出来你这份忠贞不二的热诚。”
这三小我的话就如一把把利剑直逼着她,逼得她毫无还嘴之力。布局之人操纵她和景容身边的人来做人证,无疑是坐实她的罪名,让别人对此坚信不疑。
柳儿却不害怕,对视她道:“奴婢在王府里多年,受王爷恩德,天然戴德戴恩,对王爷誓死尽忠。”停一停,大义凛然的接着道:“王爷对王妃宠嬖有加,府里府外的人都看在眼里,但王妃却如此不自爱,与人苟合。如果奴婢再持续帮王妃坦白下来,的确是愧为人。”
即便有一丝微乎其微的迷惑,但就像划破夜空的流星,转眼即逝,埋没早无尽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