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过后,景容双目轻瞑,安好的好眠,许是连日来的辛苦,已然甜睡。慕雪芙为之前他与萧漓谈的事情而一时心烦意乱,便悄悄起家换衣来到了花圃。
景容嘴角上扬,笑意更浓,搂着慕雪芙分开,“既然受了惊,归去本王让人给你熬碗压惊茶。”
眩晕的迷蒙当中,慕雪芙展开眼睛,恍忽中规复神态。这里不是东院,没有她一向点着的避孕香料,万一・・・・・・慕雪芙推了推景容,嘤咛道:“别在这里,等回东院的・・・・・・”
她抬手摸了摸脸,脸颊热,连耳根都烧的通红。脖子上的吻痕还是没有减退,如一只只胡蝶印烫着柔滑的肌肤,就算是凉凉的秋风也没法褪去那份滚烫。
景容的目光似火焰普通炽热,羞得慕雪芙头低的几近下巴低到胸前,模糊能够感到到衣领上的密制斑纹间的金线银丝。
秋千飞到顶端,只感觉耳边风声呼呼,伴着风凉的微风,脸上的潮红垂垂的散去。
“别怕。”景容拉起她的手,手心上因刚才急下滑而留下丝丝血痕,贰心疼至极,悄悄的吹了吹。
那一晚他固然热忱似火,但却笨手笨脚,还因为心急而弄得满头大汗,美满是一个初经人事的模样。
“下去领赏吧。”景容挥了挥手让他退下,然后搂着慕雪芙看着她的手心,眉宇间有约约沉怒,微恼道:“不在本王身边呆着,大早晨的跑这来干甚么?”